肉厚也。
如果拋開天元道長的御劍術的速度不談,天元道長馭使的飛劍威力也就只相當于普通的洗髓境而已。
這樣的威力,哪怕李子樹沒有存心防備,也根本無法給同是體修天才的李子樹造成任何傷害。
當然,前提是沒有刺入李子樹的雙眼內。
而且,這樣的速度,也就只能在第一次出劍的時候帶給李子樹威脅。
一旦被李子樹知曉其中奧秘,下一次再出劍,幾乎根本就沒有機會傷到李子樹了。
劉姓男子卻是一臉譏諷,撇著嘴繼續說道:“真是不止羞恥,年輕人,我不管你是何來路!”
“但你都應該知道,擅自窺伺他人隱秘之事,都是死罪,今天你若不付出令我們滿意的代價!休想生離此地!”
話音未落,劉姓男子的氣勢陡然猛漲,雙手一晃,他身前突然多了點點寒星閃爍,十三根細若牛毛的飛針盤旋飛舞。
猶如擇人而噬的小小蚊蟲,仿佛只需劉姓男子一揮手,便會肆無忌憚的飛上來飽餐一頓。
天元道長卻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李子樹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還能夠輕易擋住他的幻滅飛劍,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剛剛那一劍,他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李子樹的命,殺意不曾釋放,那是因為他的幻滅飛劍本就無聲無息。
否則,又怎么可能遮蔽一名煉神境修道者的靈識。
全力一擊都被李子樹及時擋下,天元道長心中不禁有幾分不安。
紫光一閃,天元道長伸手攔下劉姓男子,托在在掌心之上的飛劍卻嗡嗡輕響,顯然他也并沒有徹底放下敵意。
“劉兄弟,這位道友既是我華夏之人,今日我們便放他一條生路吧!”
隨后,天元道長對李子樹揮了揮手,警惕說道:“李道友,還請遠離,我們不歡迎你!”
李子樹眉頭微皺,卻還是露出善意的微笑,淡淡說道:“兩位道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聽兩位道友之言,自以為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看兩位模樣和談吐,我等又都是華夏之人,正所謂他鄉遇故知,正應該協力同心,在這邪神耶比思的盛會上有所作為才對。”
“兩位道友以為如何?”
這兩人都是煉神境的高手,實力更比坐鎮鎮守司的葛月秋和馬紅玉更加強大。
看這兩人充滿敵意的模樣,似乎是自己的到來犯了天大的忌諱一般,李子樹只有放低姿態,釋放善意,并在針對天神耶比思的立場上,做出了與他們同樣的表達。
你們在天神山腳下,在天神耶比思的圣城說天神耶比思是邪神,我和你們的觀點一致。
這樣做,李子樹當然不是因為懼怕這兩人,而是要將他們爭取過來,進入鎮守司,成為蒼龍衛的一員。
并且,在天神山腳下,能夠得到這兩人的助力,事情也將大有可為。
天元道長目光微凝,深深看了李子樹一眼,不禁有些躊躇,似乎是在考慮是否接受李子樹的建議。
可劉姓男子卻再次嗤笑說道:“小子,這可不是重點,你對耶比思什么態度,與我們毫無關系!”
“我們關心的是,你既然做了錯事,便要給予我們補償,摘下你手指上的儲物戒指扔過來,今日便可饒你一條性命!”
“否則,哼哼......”
他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威脅之意卻表露無遺。
聽了他這個表態,天元道長不露聲色的變動了個位置,不再擋住劉姓男子,而是站到一旁,與劉姓男子呈掎角之勢,對李子樹形成夾攻姿態。
而他掌心之上懸停的飛劍也紫光閃亮,劍體虛化,若有若無。
表面上還能看到劍體幻滅,卻絲毫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