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在凡間從來都是肆無忌憚,可以來哄哄騙騙這種軟的,若是興致來了要做回霸王來硬的也無不可。
看到陳依依不為所動,馬才的興致越來越高了,凡間的女人都一樣,巴不得自己爬上他這種修士的床鋪,像陳依依這種清高的,潔身自好的,反而是少見。
在江湖里,沒本事的女子生得好看,便是最大的罪過。
馬才淫笑道:“你一會兒就躺我懷里喂我喝酒就行了?!?
“不....不可能?!标愐酪澜K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子,強裝的淡定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面露怯意,想要把手抽回來,可她力氣又哪里比得過一個九品修士?
馬才看著她的窘境,樂在其中,一腳把剛想起身解救陳依依的老王踹回地上,惡狠狠地道:“你來不來?不來我就把這老頭踹得年下不了床,再把這家店給拆了?!?
陳依依貝齒緊咬著嘴唇,他不是在危言聳聽,在這個鎮(zhèn)子里有楊家就沒有法律,就算有法律也管不了這些修士。況且就算自己不肯,又怎么拗得過這個修士呢?
強烈的屈辱和委屈在她心中涌出,眼前變得朦朧起來,仿佛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馬才看她紅了眼睛便知道自己得手了,這女孩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崩潰了。
陳依依抬起頭,正欲寧死不從,卻在馬才后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本來看到他不奇怪,但他手上拿著的東西很是奇怪......
馬才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頓時嚇得六神無主。
一棵樹從天而降,在視線里越變越大,最終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接著是兩棵....三棵.....
三根巨木讓馬才原本就不帥氣的臉蛋雪上加霜,張子凡氣呼呼地站在他面前,提著他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拍了拍他那腫成豬頭的臉,道:“誰讓你牽手了?”
看他沒有反應(yīng),張子凡又給了他一巴掌,道:“我問你誰特么讓你牽手了?”
馬才艱難地睜開腫了一個包的眼睛,很是生氣,怒問道:“你誰啊?敢打老子!”說完就要給這不長眼的螻蟻一拳。
但沒料到這只螻蟻力氣有點大,直接就把他拎了起來,一把丟到了路邊。
“我是你大爺!”
摔到地上的馬才又羞又驚,難道這小子也是修士?而且說不定境界還在他之上,心里一合計,好像也是,哪有正常人能把一棵樹糊他臉上的?
最近幾日楊昌不在這,離開前叮囑過不要惹太大的麻煩。
涉及到修士的話,也算是比較大的麻煩了。
等楊哥把師門的長輩們請過來了,你小子不死也得掉層皮!
這么想著,馬才冷笑道:“這次被你偷襲占了便宜,有本事你就在這鎮(zhèn)子里待著別走,過幾日我來找你算賬?!?
張子凡當(dāng)然知道他要請靠山了,不過再怎么高的靠山能有我家?guī)煾蹈呙矗坑谑切Φ溃骸霸趺??你要跑了?先把錢付了?!?
馬才臉色鐵青,但看對方作勢又要打,便哼了一聲,扔下一個錢袋子,縱身一躍躍上身后的房頂,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張子凡舒了一口氣,陳依依剛剛得救,心情難以言喻,一把抱住了張子凡,纖細(xì)身體的觸感很是柔軟。
“喂喂喂,你抱歸抱,別把你的鼻涕眼淚擦我身上啊。”
陳依依才不聽他的,緊緊得摟著張子凡,臉蛋在他身上擦了又擦,好一會兒才肯松開,笑顏如花,道:“你剛才挺帥的?!?
她的笑容很好看,張子凡有些臉紅了,嘻嘻地笑了笑便逃避地小跑到老王那,一把將老王拉了起來,把剛剛撿起來的錢袋塞他手上,道:“老王,哥們兒還行吧?!?
老王看了他一眼,道:“欠你一頓餛飩?!庇挚聪蛄岁愐酪溃溃骸耙睬纺阋活D?!?
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