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隔絕,吳壽仗著金丹修為沒別憋死,換個筑基早死多時。
“妖女!”
吳壽大喝,就要祭出自己的法器。
能以蛛絲困人,必是妖族無疑。
猛一抬頭,正瞧見云缺,吳壽頓時大驚失色。
他臉色變了幾變,好不容易擠出個訕訕的笑容,道:“是我太大意,一時不察中了妖人之計,幫主肯定斬殺了那血影,對不對?!?
云缺點頭道:“是啊,砍成了渣,還在塔頂看到個老和尚,他說血影的本體是天祈寺的高僧?!?
吳壽故作驚訝:“是么!我就說這幫禿驢沒安好心,原來他們都是妖僧!”
吳壽大罵中突然斬出一劍,咔嚓一聲將戒堂長老晦明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其他八大高僧已經被琉璃所殺,吳壽殺了最后的戒堂長老晦明,他打算毀滅證據,把所有的黑鍋都推給天祈寺的和尚。
反正他被蛛絲困住,大可說自己也是受害者。
殺掉晦明后,吳壽開始繼續掙脫蛛絲,道:“這地方邪得很,幫主咱們先走,等回去聚集弟兄再來?!?
“好哇。”云缺拿出九冰劍。
吳壽看得心頭一驚,接下來發現云缺竟幫他斬著蛛絲,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幫著吳壽切蛛絲,云缺忽然道:“二當家,也是鏡月門的人嘍?!?
吳壽差點答應出聲,緊接著神色一變。
他剛想找個說辭,就見九冰劍突然從下而上掃了過來,直奔他的面門。
吳壽大驚之下祭出法器飛劍,硬生生擋下了九冰劍。
“幫主這是何意!”吳壽驚呼。
“別誤會,這不是意外,我故意的?!?
云缺齜牙一笑,右手一震,九冰劍外浮現出斬骨刀的輪廓。
呼!
咔嚓??!
一刀,崩碎了吳壽的飛劍。
一串血珠迸濺,一條胳膊被斬了下來。
吳壽大呼一聲疼得眼前發黑,他急忙以靈力封住傷口,心頭大震。
他已經做了準備,防備對方突然出手。
可即便如此還是丟了一只手。
更可怕的還在后邊,由于只掙脫半個身子,吳壽的腳下動彈不得,根本無法逃走,只能任人宰割。
云缺手里的斬骨刀再次高高舉起,吳壽這次真的怕了。
他有著強烈的預感。
下一刀砍的肯定不是胳膊,而是他的腦袋!
“等等!幫主手下留情!有話好說,幫主千萬別動手,別動手?!?
吳壽驚懼交加,接連祭出十幾件法器防身,但他自己很清楚,這些法器根本擋不住那把兇焰滔天的斬骨刀。
云缺緩緩的放下九冰劍。
“既然地煞幫與天祈寺沆瀣一氣,你這位曾經的地煞幫幫主,肯定知道點什么才對?!?
“我知道!我把知道的全說出來?!眳菈勰樕n白,道:“幫主猜得沒錯,地煞幫的前身便是鏡月門下屬的地煞堂,而我是地煞堂的堂主?!?
“原來鏡月門的勢力如此雄厚,看來二十年前的鏡月門,不過是些小魚小蝦。”云缺不無感慨。
浮殊是如意堂堂主,吳壽是地煞堂堂主,從這兩位堂主展現出的金丹修為即可看出,當年被剿滅的鏡月門根本只是個幌子。
真正的鏡月門始終隱藏在黑暗里,如一尊龐然大物,不知圖謀著什么。
“鏡月門的門主,又是何人?!痹迫钡?。
吳壽猶豫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了眼云缺空著的手,低聲道:“鏡月門的門主……是國師?!?
果然如此,云缺猜得沒錯。
但他有一點想不通。
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