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林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吃了慶溫侯的虧,林奇不得不謹慎起來。
“侯爺,您說了這么多,難道你還能替陛下做主?我林奇雖說是議和大臣,但有些事還得聽陛下的安排。這件事~咱們就不要提了,今日難得一聚,還是說說開心的事情吧。”
“林奇,此戰因你而起,也應該因你而終。該說的本侯都說了,希望你能以天下蒼生為重,更不要讓跟隨過你的將士們失望。”
慶溫侯說著站起身,微微拱了拱手,“劉秉,耿大人,本侯就先走一步了,你們慢慢喝著。”
慶溫侯說走就走,不過臨走前他卻向馮掌柜招呼了一聲,“馮青山,這么久不見,難道你不該送一送本侯?”
馮掌柜聽到招呼,從內宅走了過來,親自把慶溫侯送到了店門之外。
慶溫侯停下了腳步,輕聲說道,“馮青山,他還好吧?”
馮掌柜不禁一愣,謹慎的說道,“侯爺,我也很久沒有與大皇子~哦不,他已經是平民,我也很久沒與外甥聯系過了。”
慶溫侯淡淡的笑了笑,“告訴大皇子,或許他很快就能回京了,這軍權還是該由我劉氏族人掌控。莫著急,本侯會找個合適機會與劉軻談談此事。”
馮掌柜身軀顫了顫,沒有說什么,只是對著慶溫侯深深的鞠了一躬。
慶溫侯一走,劉秉頓時嘰嘰喳喳說了起來,他也不知道小叔祖有沒有用意,但至少今晚的談論,慶溫侯句句都是站在大安利益上說話。
大安禮部官方驛館,孟托收到四人聚會的消息之后,也不禁有些驚訝。此時郭敬之還未離開,孟托不禁有些擔心的說道。
“敬之,當年主上曾經說過,大安之內有兩個人必須要重視起來。第一個就是孔贊,另外一個就是這位看似逍遙快活的慶溫侯。
如今孔贊已死,卻冒出一個更為可怕的林奇。但這位大安的侯爺,卻始終令我琢磨不透。今晚他們四人密謀,本相覺得肯定與議和有關。”
“相國大人,大安帝國的四位權臣去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里相聚,難道您不覺得奇怪嗎?”郭敬之卻提出了一個怪異的話題。
孟托微微一怔,“你是說~?”
郭敬之陰險的笑了笑,“交給我了,他們今晚密謀了什么,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郭敬之與孟托告辭,悄悄的混入后廚之中,與一幫菜農推著車離開了驛館。
深夜,林奇等人各自回府,那家不起眼的小店也掛上了門板打烊。胡同內漸漸安靜了下來,三更梆子一響,數道人影閃動,很快攀上了小店的房頂。
次日,馮家字號一直沒有開門,直到中午,一位老食客忍不住從門縫里向里面看去,卻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開張了十幾年的馮家字號,馮掌柜與店小二等人消失不見,而店內卻留下了五具殘缺不全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