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京都皇宗,帝君劉軻與誠王劉展,分別給列祖列宗上了炷香。在列祖列宗面前,叔侄二人都很平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二人跪坐在蒲團之上,帝君劉軻看著誠王說道,“誠王叔,您就不該說點什么?”
“沒什么好說的,成王敗寇,但本王沒有過錯,只是為了我劉氏江山而已?!?
劉軻苦澀的說道,“你們沒錯,朕也不認為有錯,那錯的是誰?難道要責怪列祖列宗嗎?誠王叔,你可知這幾個月來,我大安國基動蕩政令不通,若是天下各地都起兵造反,這個責任誰來負?朕身為一國之君,按說理當承擔這個責任。但是,這一切后果是朕造成的嗎?”
誠王冷笑道,“當然是你造成的,為君者,卻要與自己的宗族對抗,難道為了成為天下至尊,你劉軻真想變成沒有親族的孤家寡人?!?
“不,你錯了,朕不是與整個宗族對抗,只不過對抗一些別有用心之人。你與劉業還代表不了整個皇族?!?
帝君劉軻威嚴的看著誠王劉展,“那慶溫侯劉業為了成為真正的幕后主宰,秘藏我皇家財富,更是對朕的政務橫加干涉。若是朕一味的忍讓,那朕的朝堂豈不成了擺設。為了江山社稷,朕一直在給你們改錯的機會,而你誠王叔卻偏信劉業,把朕的忍讓視為軟弱,甚至不惜造成天下大亂發出錯誤的宗令。你們所做的一切,對得起先賢圣哲嗎?!?
說到這,劉軻嘆息了一聲,“蒼天有眼圣祖有靈,沒有讓我大安京都變成血海地獄。誠王叔,若是昨夜你們成功,你可知道今日的京都,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覺得拿下皇宮擊殺了朕,就能讓天下歸順你與慶溫侯嗎?錯!你們想錯了,就算朕死在京都,這天下只能變得更加混亂。且不說各地的宗族勢力,聽命與林奇李智的軍中將士,他們會歸順嗎?秋水城的信王劉恒,他能聽從你誠王的調遣?”
劉軻嘆息的搖了搖頭,“你誠王叔身為宗祠大長老,早已被權利迷失了心智,這一點,你連劉秉都不如?!?
誠王劉展被說的面如赭色,如今大勢已去,他也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什么。這一刻,誠王劉展仿佛也明白了什么,慶溫侯說是以身為餌擊殺林奇,其實他根本就沒想再返回京都??磥響c溫侯早已預感到這一場失敗的結局,連他誠王劉展,也是慶溫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帝君劉軻沒有去接見那些宗祠里的遺老遺少,與誠王劉展在宗祠內一番長談之后,直接返回了皇宗。
帝君劉軻沒有拘押誠王,甚至命褚斌直接把兵馬撤出皇宗,讓皇宗恢復以前的老樣子。誠王劉展畢竟是宗祠大長老,劉軻命他召集天下皇室頭人來京,劉軻要開啟宗祠,只有在宗祠大會之上,他才能按祖制降罪與慶溫侯與誠王劉展。
皇宮之內,耿占秋擔心的呈請道,“陛下,若不控制住誠王殿下,萬一讓他離開了京都,這對天下來說極為不利。雖然臣的監天院不敢懈怠,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別忘了誠王世子還在應城,陛下還是~謹慎點為上?!?
帝君劉軻面色凝重的看著耿占秋,“朕當然知道,但拘押了誠王,卻顯得朕有些不仁。他是皇族尊長,更是與朕比肩的宗祠大長老,有些事情朕也很無奈。為了天下各地的穩定,朕也只能顯現出寬容的一面。更何況,慶溫侯劉業還沒有消息,朕希望他得知這一幕之后,能夠主動回京請罪。”
一說道慶溫侯,耿占秋也想起了一事,“陛下,巴郎統領請求去查探一下林大人的線索,不知陛下是否恩準?!?
劉軻微微一愣,想了想之后,命人宣巴郎進殿。帝君劉軻看著巴郎說道,“巴統領,自昨夜大戰之后時間過去了這么久,朕也很為林愛卿擔心。但朕相信以林奇的能力,吉人自有天相,定會逃出慶溫侯的追殺。若是他沒有逃的掉,就算你親自前往,也改變不了什么。而京都之內,看似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