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實則暗流涌動。朕有項重要的任務交給你,慶溫侯的碧霄閣已經(jīng)隱藏,這其中有不少高手強者,刑部與監(jiān)天院恐怕拿不準那些高手,所以朕命你坐鎮(zhèn)刑部,與監(jiān)天院三方聯(lián)手,徹底鏟除碧霄閣的勢力。”
巴郎原本是想去查探林奇的下落,但帝君劉軻給了他這道命令,巴郎也只能去執(zhí)行。況且巴郎也知道京都之內并不太平,皇宗落敗之后碧霄閣的勢力忽然消失不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最可怕。這些人一旦為亂京都,確實不是刑部那些捕快能夠壓制。最讓人擔心的是吏部尚書孫守初,這位大安尚武榜的強者,確實需要巴郎這樣的高手來追查。畢竟鬼手要隨身保護帝君,除了巴郎之外,京都之內也難以找出與孫守初抗衡之人。
帝君劉軻雷厲風行的頒布了數(shù)道君令,軍方這邊劉軻命兵部尚書李占錫親自前往西山大營,畢竟那里還有少數(shù)沒有參與的將士。政務方面劉軻昭告天下,但他沒有痛斥慶溫侯與誠王的罪行,只是告知天下皇宗不再干涉朝堂政務,并派出四方巡使督察各地的衙門。最令人意外的是,林奇還生死未卜,帝君劉軻竟然直接宣布召回帥印。
精明謹慎的耿占秋,敏銳的覺察到帝君劉軻,好像并不怎么關心林奇的死活。對于帝君劉軻這種冷酷的態(tài)度,不禁讓耿占秋也有些心灰意冷。可以說是林奇主導了這場勝利,但是勝利之后,居功至偉的林奇卻被無情的拋棄。
歸塵院內,賢王劉秉胡子拉碴,與耿占秋喝的有些醉意朦朧。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日,依然沒有找到林奇的下落,賢王劉秉更是把歸塵院當成了自己的府邸。而李智派出的那些斥候,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路追殺留下的尸首。這其中,又多出七具歸塵院死侍的尸首。
耿占秋搖晃的放下了酒杯,“賢王殿下,不能再喝了,下官可無法與您相比,明日我還得早朝呢。”
賢王劉秉指了指耿占秋,“老耿,做人別太精明,不然林奇就是你的下場。那劉軻沒有改變,他依然是個混蛋,卸磨殺驢~本王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唐川殺入大安之時,他會不會再次想起林奇。”
耿占秋也有些難過,他覺得哪怕劉軻忌憚林奇,至少也要等得到準確消息之后在做定奪。現(xiàn)在就如此絕情,確實令人心寒。
“賢王殿下,看來林大人還活著,我已經(jīng)命人在沿途的郡城布下眼線,一旦有了林大人消息,下官會第一時間告訴您。”
“告訴本王有個屁用,本王也沒本事去救他。如今能抵擋住小叔祖幾千武奴的也唯有兵馬,而劉軻宣布召回帥印,西山大營與陽城兵馬都不能動用,西去的路上還有誰能夠阻止小叔祖。”
耿占秋苦澀的說道,“林大人用兵如神,下官相信他一定能逃過此劫。”
耿占秋說完站起身,他無法陪著賢王劉秉繼續(xù)喝下去,畢竟他還有眾多公務在身。耿占秋告辭來到院中,管家盧繼文早已等候多時。
“怎么,找我有事?”耿占秋疑惑的看著盧繼文。
盧繼文沒有說話,只是向耿占秋身后看了看,耿占秋一回身,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一名扎須大漢來到了自己的身后。
耿占秋嚇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扎須大漢抱了抱拳,“大人,小的扎罕德仁,是我家府主大人的一名手下。小的知道大人的監(jiān)天院耳目靈通,想懇請大人幫小的一件事。”
耿占秋對扎罕德仁沒有什么印象,況且扎罕德仁來到京都之后一直處于暗處。即便是在皇家獵場,扎罕德仁也是以捕快的身份出現(xiàn)。不過耿占秋信任盧繼文,他相信扎罕德仁是林奇留下的暗底。
“你說吧,只要我耿占秋能幫上的,一定幫。”
“小的謝過大人,其實林大人還保留了一支暗底,但是我們需要方位。而且也要讓林大人得知我們在營救他,所以一旦大人的監(jiān)天院有了林大人的消息,務必告訴他,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