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快!”李思成連忙說,生怕再給跑掉。
“夫人!別喊了,你們先走!”安陸沉將后窗打開,讓夫人跳,自己隨后就來。可安夫人怎會舍得自己的夫君,遲遲不肯,也為剛才自己的叫聲懊悔不已,他一直拽著安陸沉的胳膊不肯撒手。
“夫人!你這樣會讓咱們都走不了,眼看就要上來了,不要再…..”
“開門!我知道安大人在里面,給我把門打開!”一聽聲音就是成塞爾那嗓子,安陸沉恨不得把牙都快嚼碎了,只好向夫人點了點頭。
“好吧!如果夫人執意想跟我一起。”隨后他和夫人坐在茶幾前,緩慢的喝著茶水,任憑門外的叫喊,看來他們已經沉下心來,不懼生死了。
成塞爾不耐煩,如此叫門還不開只能硬來,一掌將其門崩碎,映入眼簾的便是安夫人和安陸沉,看他們鎮定自若的樣子,有些詫異。
“呦!安大人,找你好辛苦。陛下只是想找到你們,問詢魔刀刀法的下落,你們跑什么?又不是殺頭的罪過!”李思成看了看周圍。
“安大人,這回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陛下還在等你!就不要拖沓了。”成塞爾上前看著安陸沉的眼睛。
“成大人,我想說的是,你會不會讓我的夫人先走?這件事情從內到外都與我夫人無關,不妨先讓她走,我跟你們去見陛下,把話說清楚,如何?”安陸沉坐在凳子上,手里拿著茶杯,慢條斯理的說著。
“可以!我成塞爾,向來不為難女人,魔刀刀法的事情,跟令夫人無關,可以讓她走,也可以留下等你!但是,今日你必須要跟我走一趟,如若你不跟我回去,后果不是你能想得到的!”安陸沉聽成塞爾如此說,倒也放心下來,也很吃驚,沒想到成塞爾也是個正人君子,只是想法不同,路走的也就不同了。
“好!走吧!”安陸沉起身看了看夫人,用了個眼色,意思讓她不要再出事端。安夫人只好壓住內心的害怕與怒火,坐在凳子上,渾身發抖。
“成大人,你好大的膽子,陛下有命令,要你找尋安陸沉的下落,更重要的是魔刀刀法的下落,如今他們二人都要回去!不然,一旦安夫人知道魔刀刀法下落,待我們回去之際,她跑了,又當如何?這種事情你能擔負的起嗎?”安陸沉聽李思成如此刁難,又怕真的要把夫人一起押回去,委屈的眼神一直看著成塞爾。
“我成塞爾雖說年過五旬,道理還是懂的,禍不及家人,再說魔刀刀法一個女子如何能習得了,李大人莫要再生事端,再者此事一直由我負責,李大人為輔,還請不要多加干涉為好,走!”說罷,架著安陸沉的胳膊往樓下走去。
“你……”李思成也沒有辦法。
“夫君!”安夫人慟哭流涕的喊著。
“夫人!等敬奎兄!我去去就來,不會有事的!”安陸沉知道自己生死未卜,但是何敬奎必然來救,這樣他夫人是安全的,心里有了些許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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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嗎?”王澤虎看見安素在擺弄著什么?
“哦!義父!我再想,何時我的手腳可以恢復,可以修練武功,現在只能學習心法。”
王澤虎笑道:“呵呵,還是頭一次聽到別人叫我義父,還真的好聽!你放心,多加休息再加上我們王家獨創的功法,自然而然你的手腳會很快好起來,只是欲速則不達,什么事都不要貪心!”
安素,還是憂郁的很,他看了看桌子上的一本書,書的名字是《嘆生路》,眼前突然一眨,一拍手說道:“既然我是你的義子,我還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么就先取王嘆生吧!如何?義父!”安素這突如其來的起名字,讓王澤虎不知所措。
“嘆生好啊!老爺!你又多了個兒子,真是兒女雙收啊!這下你不愁,沒有后人了吧?”韓斐端著茶水正好聽見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