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進屋說道。
“嘆生!這里的天氣不如皇城內,也不如江南風水,這里太過干燥,要多喝茶水,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說,他是你義父,我自然也就是你義母,哈哈!”韓斐也跟著高興起來。
“奧!對對對!這里的氣候溫差很大,嘆,嘆生是吧?嘆生你一定注意身體的自我修養。下午你來練功房,我跟你說說恢復真氣的辦法!這樣你能很快的運功療傷,也對你的手腳恢復有所幫助。”王澤虎內心很是喜悅。
“好的!義父!”
這義父叫的如此脆亮,更是讓王澤虎內心暖暖的。
這里的天氣雖說像韓斐說的那樣枯燥,而且溫差很大,但是山川河流還是蠻多的,在這里最熱鬧的集市上,也有許多的商販,剛剛來這里的人,其實感覺差別并不大,只是到了夜晚,溫差急速下降,會感到些許的不適。
夜里,安素有點冷,蜷縮在床榻的角落處,想著今日練功房王澤虎說的一些內功習法,總是感覺怪怪的,為何這家人對自己這么好,為什么偏偏我的記憶會消失呢?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在夢里那個女子的臉又出來了,而且這次無比的清晰。
“這次如此清晰?”安素起身,披著斗篷,站在窗前,眼神空洞,此時此刻的他想著什么,他閉上雙眼,唇紅齒白的他閉上雙眼,睫毛顯的更長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緩慢的吐了出來。
“咱們成婚以后干什么呢?”這個女子到底是誰?這個說成婚的女子到底和自己有什么聯系,她的臉為何自己記得如此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好奇怪,又好詭異,安素覺得自己貌似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里,想想就不由的抖了一下。
“還是有些冷。”說罷,他開門走了出去,本想去廚房拿一些蠟燭,點上取暖。走到廚房卻看見,旁邊的書房還在亮著。好奇的他慢慢的走進窗戶,把耳朵貼在窗戶上,仔細的聽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聽出些什么,但就是想聽聽。
“老爺!這么晚,就不要再想了,那嘆生!是個好孩子,而且他已經二十有五,也該成婚了,如果將女兒嫁給他,也不乏是一件好事。”說話的是韓斐,安素聽到這句話,真的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因為他對王辭寧毫無感覺,又何談去娶她?
“嘆生,他已經拜我為義父,如果娶了辭寧,這成什么了?不倫不類?這江湖聽到,會嘲笑咱們王家的!不行,絕對不行!”王澤虎否決了韓斐的建議,這讓安素聽起來也舒服多了。安素感覺愈來愈冷了,想想這無非是一對夫婦在聊閑話,也沒有偷聽的價值,于是想起韓斐白天所說的,要多泡澡才能去適應這里的天氣,他轉身就去廚房想拿個浴盆。
“嘆生那孩子被王沖這么一弄怪可憐的,而且看他脾氣秉性,相貌什么的也算配得上咱們閨女,你就答應吧,這樣還能讓辭寧收收心,你看她整日在外面撒野,也不是什么好事?”韓斐抱怨著,想說服王澤虎,可王澤虎卻無動于衷,扶案看書分明沒把她說的話聽進去。
“哎呀!夫人!不要再說了,這件事往后再議,這么晚了,你回去睡吧!”
“浴盆在哪里?”安素在廚房找了許久的浴盆,就是找不到。走出廚房看見,對面那個房間還亮著,想去找找看。于是,朝著那間房走去,他并不知道那是王辭寧的閨房,上面又沒寫著字。
他無所顧忌的推門而入,卻給自己嚇的不輕,剛推門就看見左側一個裸背,貌似是有人在洗澡,完了。他連忙想出去,一把劍突然搭在了他的喉嚨上擋住了去路。
“誰!”
安素一瞧,一個光著的身體在眼前,他連忙閉上雙眼。
“我!我!我是來找浴盆的!”拿劍的正是王辭寧,她一看是他,往下一瞧,自己沒有穿衣服,大叫一聲:“啊!你干什么?找死啊!”劍掉在地上,王辭寧隨手扯來一件大衣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