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嫂子,算了,大哥他內心很悔恨,讓他跪跪也無妨。”
何敬奎沒辦法,也沒說什么,隨后對玄寶說:“此次你們怎么跟若夢一起回來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玄寶摩拳擦掌的說道:“啊,何伯,是因為如今二哥已經在彼海建立了自己的國邦,起名叫仙歲,然后他想與嫂子成婚,并讓嫂子當上皇后,可是二哥認為還是要您二老在場,才能圓滿,所以就讓嫂子和我還有大哥,來親自接二老去彼海,在那生活。”
司徒凡晶聽后,心里還是蠻高興的,連忙問道:“安素向若夢求婚了?”
玄寶點了點頭,可何敬奎聽了有些怪異,他又問了問:“若夢?剛剛玄寶說什么國邦?什么仙歲,是什么意思?”
之后,他們將安素所有的事情講了一遍,何敬奎總算聽明白了,他想了片刻,說道:“這件事是好事,可是讓你們尋人,你們就尋到一個時家村的,我感覺還是不行。自古以來,每個國家,每個部落中的大臣都是文武百官,你們這幾人,我總感覺在胡鬧。”
若夢又說:“爹,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時宇與花婆婆的的厲害了嗎?到時見到了,您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司徒凡晶瞥了一眼何敬奎說道:“孩子好不容易回來,而且還要帶咱們去她結婚的地方,這不是好事嗎?你想什么呢?莫要再說了,我和你爹決定了,命天就陪你們過去。”
“明日?”玄寶有些驚訝。
“怎么了?玄寶?安素現如今在彼海,孤立難支,難道不是應該快些回去嗎?”
何敬奎說道:“玄寶,我知道你還想多待幾日,沒事,以后有的是機會,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要幫助你二哥,幫助安素把仙歲弄起來。聽你伯母的,明日就出發,接上時宇與花婆婆,就起程彼海。”
玄寶只能聽命,雙說作揖道:“那就聽何伯與伯母的,明日出發。”
說罷,他們就要出門吃頓好的,算是為若夢他們接風。
可是范中閑卻遲遲不起,就在那一動不動的跪著,這倒是讓何敬奎不知所措,他來到范中閑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耳朵的事情已過,我夫人也不想再提此事,如果你久跪不起,夫人就會一直想我耳朵的事情,你如果真想請求原諒,日后慢慢表現,區區一個下跪,承當不起什么?還是快快起來吧。”
范中閑聽他這么說,也就沒再堅持,緩緩地站了起來。
司徒凡晶看他起來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想要被原諒,不是什么難事,凡事聽你何前輩的,如果做得夠好,始終保持一致,就會被原諒,走吧,好不容易來到隴右道,吃口飯。”
說罷,司徒凡晶與他擦家而過,挽著何敬奎的手臂走出了大堂。
若夢湊到范中閑身邊說道:“我父母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只要往后別再提耳朵的事情,我相信我娘最終還是會為忘掉的,即使記得,也不會怎樣。”
說罷,就推著范中閑的后背往前走。
而此時此刻,安素在龍椅上看著空空蕩蕩的歲宮,想起了之前剛剛踏入江湖的往事,心中一沉想到:不能如此,還是要動起來。
隨后他右手從后背處拿出那把藍鈍,又放了回去,自言自語道:“既然有了兵器,當然要試試威力如何。”
于是他換好了便服,慢慢地走出歲宮,門前連個守衛都沒有,可想而知,在彼海這區域,人口是多么稀少,就算招的新兵,也是擴充到軍隊當中了,根本無人把守歲宮皇殿。他想著想著就來到歲宮的城防處。
看了看周圍的士兵,懶散的很,于是痛斥了一句:“你們就是如此把守城門的嗎?真是不嫌害臊。”
安素隨口一句話,召來一群士兵的怒視,其中一位嗤之以鼻的說道:“如今彼海是全天下最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