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請王上不必麻煩了,我們今日前來主要就是談連縱之事,談完就走。”歲醒的話很生硬,讓旁側的楚祀有些氣憤。
轉身對他說道:“二皇子為何如此著急?再說連縱一事說來話長,我的父王在王殿之上等候你們多時,難道陪我父王喝杯酒都不可?歲國自稱禮儀之邦,就是這么上門做客的?”
楚祀的話讓百里葉華心生多疑,躬身道:“王子真是兩面人,當初在汴京城內很謙卑,如今到了吐蕃,竟如此囂張跋扈,難道讓我們前來另有所謀?”
百里葉華話音落,鶴軒嗖的一聲站起,雙臂展開,隨時準備著。
孔來見狀,也不必多談,將桌子掀翻,頓時殿外士兵紛紛涌了進來,手持兵器將他們團團圍住。
鶴軒不由冷笑道:“區區幾十人?就能攔住我等的去路,你們吐蕃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人了。”
楚云逍剛要起身說話,門外跑來一侍衛。
“報!王上,宮外有人求見!”
“求見?以為這是哪里?本王的王宮豈能是他人相見就能見的,是誰?”楚云逍有些聒噪。
“回王上,此人自稱陳楚仙,說只要提了姓名,王上必然會讓他進來與之相見。”
聽到這個名字,楚云逍雙眼眨了下,心中一沉,雙耳也微微的往后動了動。
“叫他進來吧。”
“是!”侍衛出殿后,歲醒聽見陳楚仙他們果然來了,自然安心很多。
“右將軍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武功有多強?你們給我出去!”楚祀一聲令下,讓這些士兵陸續退了出去。
鶴軒雙臂垂下,十環緩慢地在手臂上旋轉了起來,楚祀一瞧她的袖子內略有浮動,一猜便知其中定有蹊蹺,于是雙手背于后,剛要動手。安素與陳楚仙從殿外走了進來。
楚祀急忙將手中蔓藤收回,看見是他們,于是問道:“你們怎么進來了?剛剛在宮外不是說了,這里沒你們什么事,為何還要進來?難道你們來吐蕃不是找人的?”
說罷,將頭轉向孔來,橫眉道:“孔大人,我早就說過,他們二人并非善類。”
孔來慚愧的低頭不語。
“呵呵,果然是楚云逍的兒子,這等口才這等做派,跟他老子倒是很像。”陳楚仙直呼其名,更是惹得楚祀更加氣憤,他暴跳如雷般的吼道:“大膽,在吐蕃王殿內見了王上不下跪不說,還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不教訓你這個老頭!”
說罷,就要與之動手。
楚云逍定神一瞧果然是陳楚仙,他自知楚祀并不是他的對手,看他如此沖動厲聲說道:“慢著!陳楚仙是本王故人,休要無理!”
說著就從王座上走了下來,看見陳楚仙的白胡子瞇眼笑道:“呵呵,師兄!好久不見,蒼老了許多,胡子也這么白了。”
楚祀聽罷,雙目怒視與他們師徒二人,從而忘卻了歲醒還在殿上。
“哼,我可不像你,做了吐蕃的王上,真是羨煞眾人,但他日之仇不得不報,正好讓你師兄我瞧瞧你的功夫如今怎樣了?”說罷,陳楚仙雙臂一揮,胸口前出現了一把隱隱約約白色的長劍。
安素大吃一驚:“師父,你的白熾如風三千里果然更勝一籌。”
楚云逍看罷,笑道:“多年未見,師兄的功夫還是未減,佩服的狠啊!這個境界也是極為少見,我楚云逍自知不是對手。”
“不知師兄這次前來想怎么報仇?盡管說便是,我毫無怨言,只想請師兄饒過祀兒,他是無辜的,與多年前的事情也毫無相關。”
楚祀聽罷,急忙跑到楚云逍的身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父王,他們到底是誰?”
“祀兒,這些人都是你父王我相欠之人,等此事過后,父王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