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聽的。”說罷,眼神堅定的看向陳楚仙。
“動手吧!”陳楚仙本來就是為了報仇,才會忍到現在,有這個機會不管對方說什么,他都會殺之。
故而,他將那白色的劍氣用雙手剛要推動,殿外又傳來一陣喊叫,聽聲音是個女子。
楚祀抬眼一瞧是母親,連忙跑了過去問道:“母后怎么來了?”
“聽見婢女說王殿有事,所以過來瞧瞧,沒想到...”她看了一下王殿上居然多了這么多的陌生人,而且這位白髯老者胸前的白色劍氣正在劍指楚云逍,她似乎明白些什么,二話不說擋在了楚云逍的身前。
說道:“這位老前輩,我雖不知你與王上有何仇恨,但身在王宮內,豈能容你殺害王上,還請老前輩退去,以免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甄福蘇這等舉動,讓看在眼里的安素想起了彼海之上的何若夢,不禁心中有了惻隱之心,上前想讓陳楚仙不要誤傷無辜。
可剛要上前說話,楚祀先動了手。
從他手中穿出一根蔓藤將陳楚仙牢牢捆住,安素一怔,連忙將背后的九環刀拔出,眼神犀利的看著楚祀說道:“何等妖術?立即放開我師父,否則我大開殺戒了!”
此時此刻的局面讓人摸不透,陳楚仙被楚祀捆綁于殿上的石柱之上,最為奇怪的是不論陳楚仙如何扭動身體,如何發動內力都無法掙脫。、
“師父?沒事吧!”安素心急的問道。
“沒事,這小子估計也是出自彷徨山,居然學得了如此功夫,一切小心為上!”安素瞧見他師父安全無恙,目光敏銳的看向楚祀。
“把我師父放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楚祀并不知道安素的能耐,于是諷刺的嘲笑道:“呵,本以為你們師徒倆的功夫有多了得,今日一瞧也不過如此,放你師父可以,跪下向父王謝罪。”
安素看了看面前的楚云逍想了想,他曾經對天發誓過,自從被歲涯除去官員后,被阿率桑挑去腳筋手筋之后,他不會再拜任何君王。
可如今這個局面,讓他左右為難。
陳楚仙看他如此糾結笑道:“好徒兒,不必勉強自己,這個蔓藤就是捆住我便是,并沒有什么危險。”
楚祀見他如此鎮定自若,轉過身對陳楚仙說道:“老前輩似乎知道我這門功夫,想必也是高手,看你的境界如此之高,也沒曾想可以成功將你捆綁,但前輩有句話說錯了,這蔓藤的藤枝上有劇毒,哪怕你是天羅神仙也無法解開的。”
安素聽罷心中有些不安,才剛幫師父解毒,這次又中毒,還是如此強勁的對手,該如何是好?
此時,在王殿中央的楚云逍走到陳楚仙的身邊語重心長的問道:“師兄,難道多年的仇恨,你今日還是無法忘懷?難道至今還如此執著?”
陳楚仙聽見自己身中劇毒,可自己明明沒有感覺到,于是看向楚云逍談笑自若的說道:“你既然知道咱們之間的仇恨,應該知道這仇恨是無法消除的,就算你今日把我殺了,在陰曹地府也會依舊尋你報復!”
雖然此話說的如此惡毒,但陳楚仙的狀態一點沒有深惡痛絕的意思,這讓安素甚是頭疼。
“將他放開吧,今日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他們,他們的事可以日后解決。”楚云逍的話讓甄福蘇與楚祀一驚。
“父王!這....”
“解開吧,他陳楚仙是江湖老前輩,就算你把他捆住也無濟于事,你的蔓藤上根本無毒,剛才本王與他談話的時候已經觀察了很久,蔓藤氣味清新脫俗,怎會有毒。”
“父王!你!”楚祀不知道為何父親會把實情說出來。
安素聽后自然放心了不少,楚祀見他父親如此堅持,無奈只好收回蔓藤,將陳楚仙放了。
“師兄,凡事都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