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流民送到鹽城那邊,那里土人太多漢人太少。嗯,讓他們種大蒜和甘蔗。”
“八九月份剛好是種甘蔗和大蒜最合適的時候,剛好能趕得上尾巴。”
甘蔗用來熬糖,大蒜用來提取大蒜素。
“那五十匹戰(zhàn)馬……組建一個騎兵連吧,就駐扎在城北軍營,先用這些馬把騎兵的架子搭起來。”
這個騎兵連的性質(zhì)更類似于騎兵學校,每一個人都是當軍官來培養(yǎng)的,方便將來擴大規(guī)模。
謝道韞并沒有真正的學過兵法,基本都是謝玄等人上課的時候她在一旁旁聽。
但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唐國唯一系統(tǒng)學過陸戰(zhàn)兵法的人,對騎兵也算有一些了解,所以這個騎兵連只能交給她來管理。
其他人對此也沒有意見。
金如山道:“和晉國貿(mào)易的事情怎么辦?”
其他人都期盼的看向文易。
晉國雖然屈辱但畢竟是漢家正統(tǒng)所在,也是財富匯集之地,和它建立商貿(mào)對唐國來說是一個重大的進步。
尤其是謝道韞更是希望早點和晉國建立穩(wěn)定的關系,這樣她才能和家里人聯(lián)系,并稍微坦白一些自己的情況。
文易卻沒有那么急切,越是這種時候他就越要沉穩(wěn):“來尋你們的是什么人,普通商人還是權貴?”
金如山回道:“應該是晉國的普通商號……不過能把生意做大背后必然有權貴支持。”
文易搖搖頭道:“他們背后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來找的你,如果是以普通商人的身份出現(xiàn)還是算了。”
金如山不解的道:“為何?”
文易道:“我們每一批貨的價值至少都是上萬兩黃金,這么大一筆財富難免會有人眼紅。”
“如果合作對象的實力不夠強,很容易被某些勢力連骨頭都一起吞下去,到時候咱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與其冒險,不如繼續(xù)和百濟人合作,好好的吊一吊晉國人的胃口……”
“把我們和百濟人交易的價格透露出去,讓晉人知道百濟人在這里面賺了多大的差價。”
“還有糧食換戰(zhàn)馬的交易,也可以稍稍透露一點風聲出去,我就不信他們能坐的住。”
謝道韞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放下自己的私心幫忙參謀道:
“如果把糧食交易的事情捅出去,恐怕坐不住的就不只是一個晉國了,整個北方都要亂起來。”
文易道:“亂就亂,渾水才好摸魚。”
謝道韞道:“就怕有人不想好好交易,選擇當劫匪。”
文易道:“那不是更好嗎?咱們前幾個月招募的新兵已經(jīng)形成戰(zhàn)斗力,總兵力達到了六千。”
“加上戰(zhàn)船的性能在海上也算是一方霸主,也是時候亮一亮肌肉了。”
國與國之間實力才是話語權,突然冒出來的唐國想獲得話語權很難。只有彰顯一下武力,才能獲得坐在談判桌上的資格。
“這一仗早晚都要打,與其天天防著別人動手,不如我們主動釣魚,這樣還能占據(jù)一個主動權。
眾人也都明白這個道理,縱使心中不喜歡打仗也知道必須要找機會亮亮肌肉。
所以大家開始商量如何打這一仗。
謝道韞分析道:“北方的國家雖多,然最有可能對我們下手的國家有四個,晉國、新羅、高句麗和燕國。”
“晉國的可能性最小,一來我們對外宣稱自己也是漢人國家,有一份香火情分在。”
“二來朝局復雜各勢力相互牽制……在面臨燕國威脅的情況他們沒有膽量得罪另外一個國家。”
“高句麗動手的可能最大,因為我們和百濟進行糧食貿(mào)易,受害最大的就是他們。”
那是肯定的,從唐國這買的糧食轉(zhuǎn)手就運到了前線充當軍糧,高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