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去。
接見了以苻宏和王猛為首的秦國降臣降將,對他們多有安撫,并再次宣布和苻堅的約定有效。
之前的一切既往不咎,以后只要不違法唐國律法,誰都不能那他們怎么樣。同時還許諾,愿意出仕的只要通過唐國的改造考核合格就可以繼續(xù)做官。
于是秦國的降臣降將不安的心被安撫下來,正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忙完這些文易單獨見了王猛,兩人一起來到苻堅自殺的地方。
文易再次隔著時空敬了他三杯酒,傷感的道:“都說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我到這個世界迄今為止苻天王是唯一一個能在思想上和我產(chǎn)生共鳴之人。”
“那一日的暢談我至今難忘……只可惜造化弄人,讓我和他不得不刀兵相見,最終釀成了這一悲劇……而我也永遠失去了這位一見如故的知己。”
“我只愿以后天下太平,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慘劇發(fā)生。”
王猛潸然淚下,道:“有陛下此言,天王泉下有知亦能瞑目矣。當日天王亦說過相似之言,只是他更多的是為有陛下這樣的知己感到開心。”
文易喟然長嘆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兩人緬懷了一會兒故人,就談起了正事。
文易想邀請王猛加入內(nèi)閣為相,他對唐國的各項制度之類的都有足夠的了解,可以直接任職省去了學習改造的過程。
王猛卻拒絕了,反而請去弘文館。
文易只是略微思考就欣然同意,事實上這才是他對王猛真正的安排,剛才邀請他進內(nèi)閣不過是出于面子故意這么說的。
很簡單的道理,你王猛在有才也只不過是個剛加入的降臣,一來就入閣為相誰都不會服氣。
而且你剛從秦國投降,轉(zhuǎn)手就成了唐國宰相,別人會怎么想?名聲還要不要了?弘文館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弘文館表面是修書的地方,實際上就是儲備高級干部的學校,又是皇帝和中樞的智囊團。
一樣可以參贊軍機,可以參與各種國家大事,比內(nèi)閣差的就只有拍板的權(quán)力。
王猛來這里既能韜光養(yǎng)晦,又能發(fā)揮才能。
還有一層原因,可以就近照顧太子苻宏,乃至秦國投降的高層后人。
倒不是他想結(jié)黨營私,這么做一方面是防止被歧視,另一方面也是監(jiān)視他們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
文易又在長安城待了七天,等大局穩(wěn)定就出發(fā)返回北都。秦國的降臣降將也基本都被帶走。省得他們留下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路過洛陽他也只是在碼頭停靠了一天,并沒有上岸逗留。
把還在凌云臺的清河公主慕容玨帶上,然后沿著大運河浩浩蕩蕩的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馬上就要過年了,而且是天下一統(tǒng)后的第一個新年,他這個皇帝必須要親自主持各項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