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寶,你好像要掛了。
沈汐禾:嗯。
系統(tǒng):那你好淡定啊?
沈汐禾:額,不然……我給自己,哭個喪先?
系統(tǒng):你別說笑了。
沈汐禾: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系統(tǒng):……
為什么宿主每個字都沒有罵我,但我卻覺得被冒犯了?
還有,宿主你認清自己的人設(shè),你真的不適合說笑,怪冷的。
底下氣氛緊張凝重,每個人都不敢發(fā)出聲響來,直勾勾地盯著胡軍醫(yī),等待他的下文,等一個轉(zhuǎn)機。
這么一對比,虛空的正主像是旁觀者一樣冷靜。
沈汐禾這么看著鳳緋池的臉,清晰地看見他眼底的揪心和緊張,這么看來,還真是挺喜歡她的?
系統(tǒng):你有沒有被感動到?
沈汐禾:還好。
系統(tǒng):你再代入下?
沈汐禾:你煩不煩。
系統(tǒng):……
不管交鋒幾次,它都是被ko的那個。
鳳緋池喉結(jié)滾了半圈,盯著胡軍醫(yī)的眼睛,“你說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胡軍醫(yī)見大家這么嚴肅,要吃了他的目光,便忙正色地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是說,她這傷太重了,就算救活了,以后也會落下病根。”
帳內(nèi),立時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松氣聲。
方守握著的拳頭又松開,拍了拍胸口,“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行。”
然后被其他副將瞪了。
他忙呸了口,“我意思是,將軍沒事就好。行了,咱們都出去吧,讓……就讓軍師留下照顧吧,咱們都是大老粗,幫不上忙不說,還影響軍醫(yī)。”
然后將這些大老粗都往外推,趕出營帳。
到了帳外,一絡(luò)腮胡子大漢撓了撓后腦勺,“不對啊,將軍有侍女照顧上藥,軍師一個外男留下算什么?”
“鳳緋池在里面?”
話音落,就見夏洐大步走來,正好聽見了這聲,不由得蹙起眉心,目光投向帳內(nèi)。
“啊,王爺,末將正想找您呢!”
方守忽然出現(xiàn)在他視野之中,擋著營帳不說,還轉(zhuǎn)移了他注意力。
大嗓門地道,“這次能夠大捷,您要上奏朝廷戰(zhàn)報的吧,將軍受傷臥床,就由末將代為口述,咱們也好早點班師回朝。”
聞言,夏洐收起心思,正色嚴謹?shù)攸c點頭。
“也好,走吧。”
方守忙跟上他腳步,心里默默吐出一口氣,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他為了將軍和軍師這對苦命鴛鴦,真是費了不少心思了。
好在五王爺心系社稷大局,不會亂來。
要不然,強權(quán)壓制下,軍師哪還有半點優(yōu)勢?
鳳緋池看了眼侍女笨手笨腳的行為,不大滿意地抿了下唇角。
“算了,我來吧。”
侍女“啊”了聲,“可是……”
“算了,你給將軍換身干凈的衣裳,將身上的污血擦洗干凈——注意不要太用力,她雖然昏迷著,但不代表她不會疼。”
鳳緋池臉色嚴肅,不容人玩笑的那種。
他盯著侍女的手,著重提醒她不要太用力。
這句話,莫名叫胡軍醫(yī)摸著胡子挑了下眉梢。
嘿笑道,“你小子,還挺憐香惜玉。”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張口,鳳緋池就忍不住警告,“還有你,胡軍醫(yī),我知你在軍中行醫(yī)多年很有經(jīng)驗,但將軍是女子,你用的藥不宜太烈。”
在旁邊看熱鬧的胡軍醫(yī):“……”
他摸了摸鼻子,“成,你隨我去抓藥煎藥,讓這丫頭給將軍換衣裳——”
話音未落,就有人進來。
“軍醫(yī),這是王爺命我送來的宮里的金創(chuàng)藥,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