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成親的宅子也是原來的永州知府劉光耀的一棟宅子。
劉光耀這廝按理來說是要住在知府衙門后衙里的,可是卻看重了一戶富商的宅子,然后給人家羅織了一個串通反賊的罪名,逼得這個富商無奈之下只能把宅子獻給他才逃過了一劫。
劉光耀被俘之后現在還關在知府衙門的大牢里,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被處決。
這個宅子也就一直空著。沈墨要成親,繼續住在知府衙門里就有點不合適了。
司坤找了許多,最終覺得這個宅子非常合適,兩進的四合院,裝修的也算雅致,帶著后花園,花園里還有假山池塘石亭水榭,而且也比較幽靜,周圍環境也很不錯,處于城南,距離知府衙門也不算遠。
所以就走了個程序,將這個宅子從公產變成了沈墨的私宅,然后又派人收拾了一番,換了一些家具,就算是沈墨的婚房了。
既然成了親,丈母娘陳氏也接了過來一起住,反正這宅子里房子多,住上幾十號人都綽綽有余。
本來姜寒酥還打算想白映波一起過來住,可是白映波卻說要照看豐韻樓。
姜寒酥多聰明一姑娘啊,自然明白白映波的意思。雖然她跟沈墨之間的事情基本上挑明了,但是畢竟是個未婚姑娘,再跟已經成親的姜寒酥一起住就有點不合適了。
她等的是將來名正言順的三個人住一起。
宴席擺了十幾桌,不算多,基本上都是沈墨身邊的心腹骨干,還有一些各方勢力的代表。
這些人來的時候自然又都各自帶了一份賀禮。
行禮的時候,陳氏高坐堂上,即是丈母娘,也是沈墨的娘,所以拜父母就拜了她一人。劉光耀被抓了以后,沈墨還問過他自己便宜老爹和爺爺的遺體,依然沒有結果。
劉光耀說是早都扔到亂葬崗了,這幾個月過去了肯定早都被野獸吃的干干凈凈了。
沈墨就算想立個衣冠冢,都找不到他們的遺物。
行完禮后就是開宴了,沈墨給岳母陳氏敬了酒,又跟李志遠等骨干以及各方代表碰了杯就算完事了。酒席吃的很快,也沒人敢鬧沈墨的洞房。鐵牛看著有點那個意思,結果看到沈墨抬起一只腳,眼神帶著警告,立刻偃旗息鼓,帶著程凱等人趕緊回軍營去了。
沈墨端著步子進了新房,一進門就原形畢露,猴急猴急的挑開了姜寒酥的蓋頭,一把摟住,直接親了上去。
“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姜寒酥好不容易喘口氣,看了一眼外面還亮著的天色,輕聲害羞道:“墨哥哥,是不是太早了,啊……”
最后一個字剛出口就被沈墨撲到在了床上……
他等這一天可太久了,早都快憋壞了。
那一夜,梨花木的大床響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沈墨神清氣爽的早早就起床了,精神煥發,滿臉紅光,見到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打招呼,任誰都看得出來沈總鎮心情非常的好。
姜寒酥直到中午才勉強起床,臉上散發的那種初為人婦的嬌媚和少女殘存的稚嫩嬌羞混在一起,散發著一種動人心魄的美,看的站在后面給媳婦梳頭的沈墨差點又把持不住。
姜寒酥紅著臉瞪了一眼沈墨,小聲道:“墨哥哥,你收一下,這大白天呢。”
沈墨尷尬一笑,急忙往后縮了縮。
收拾好了之后,兩人又去前院給陳氏敬茶問安。陳氏看著攜手而來的女兒女婿,臉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敬完茶后,沈墨讓人去安排午飯,陳氏拉著女兒的手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悄悄話,說的姜寒酥臉紅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十分不好意思。
陳氏拉著女兒的手低聲道:“你這丫頭,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娘給你說的都是能早點懷孕的法子。你從下練武,身體底子好,趁著墨哥兒這幾天有空閑,多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