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帶回了幾個被綁著雙手堵住嘴巴的人。
“這都是什么人?”杜毅皺眉問道。
“營長,這些都是縣城附近的地主大戶,我們摸進村子了里只要找到村里最大的宅子就肯定是這些地主大戶的家。要打聽消息,找這些人肯定比找那些普通百姓要知道的多。”
杜毅點點頭,走到這些人面前道:“我們是永州沈天王麾下蕩寇軍,前來攻打新化縣。我現(xiàn)在問你們幾個問題,如實回答的,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但如果知情不報的,那就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
在幾個地主驚恐忐忑的表情之中,杜毅讓人先把他們帶出帳篷外,只留下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
杜毅走到這個胖子面前問道:“你知道如今是誰在縣城之中主持守城?不要告訴我是新化知縣劉守元。”
那胖子聞言面色變幻,眼珠子滴溜溜的賺個不停,最后一咬牙道:“這位將軍,小民實在不知啊,小民平日里孤陋寡聞,對縣中的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啊?!?
杜毅聽了點點頭,表情平靜,然后擺擺手,立刻就有兩名蕩寇軍士兵過來架著胖子出了營帳,然后就聽見胖子驚恐的求饒聲,最后在一聲慘叫之后聲音戛然而止。
兩名士兵回到營帳之中拱手復(fù)命,身上還沾著明顯的血跡。
帳外站著的那幾個地主此刻已經(jīng)臉色發(fā)白,身體抖若篩糠。
杜毅讓人又帶進來一人,還沒開口問話,那人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里嗚嗚地喊叫了起來。
杜毅讓人將那人嘴巴上的布條取下,那人帶著哭腔快速道:“將軍饒命啊,我說,我全說,千萬不要殺我!”
然后那人就將他知道的一切信息都說了出來。
杜毅聽完感覺都有點離譜,一個地主大戶帶著自家的私兵來幫助官府守城。
不過他再一想,也明白了王家為何要這么做的理由了。
“看來,咱們在新化縣的真正敵人不是官府,而是這王家了?!?
杜毅自語道,又問剛才那人:“方才那個胖子跟王家什么關(guān)系?”
那人急忙道:“他叫閆生財,他把女兒嫁給了王善言當(dāng)?shù)诰欧啃℃?,而且他還替王家管著一個造紙作坊。他怕說了,回頭王家收拾他,所以才不敢說的?!?
杜毅笑道:“那你就不怕王家回頭收拾你?”
那人哭喪著臉道:“王家收拾我那都是后話了,可是我現(xiàn)在不說真話的話,那將軍立刻就會要了我的腦袋,這筆賬我還是會算的。”
杜毅贊賞道:“你倒是個聰明人,放心吧,既然你說了實話,我肯定不會為難你的,而且也不會讓王家有機會報復(fù)你的?!?
又問過這人名字,知道此人叫做茍富貴,然后讓人將此人帶出帳外去。
接下來,杜毅又一一審問了剩下幾個人,將他們的話跟茍富貴說的互相印證,證明茍富貴說的都是真話。
讓人將這幾個地主先關(guān)起來,杜毅再次召集所有主要軍官議事。
“現(xiàn)在情況很清楚了,守城的主將是王氏族長王善言的長子王彬,守軍是王家編練的家丁私兵。所以我們這次攻克新化縣的主要敵人就是王家。王家一破,新化縣便等于基本落在我們手中了?!?
“營長,怎么打,你就直接下令吧,區(qū)區(qū)一個地主豪紳,就算真有點能耐又能翻起多大風(fēng)浪來?他們?nèi)硕嘤秩绾危蹅冞€有大炮呢!炮口之下,縣城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這是這次跟隨杜毅出征的一個炮隊隊長的話,他的脾氣跟他掌控的火炮一樣火爆,姓鐵名根柱,外號柱子。
“柱子,你不就是想打炮嗎?你先聽營長說,肯定會有你打炮的機會的?!币贿B長接著說道。
柱子嘿嘿一笑,不再開口,等著杜毅繼續(xù)說。
杜毅道:“所以我不打算打縣城了,我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