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政治上來說,楚國現在已經正式的崛起,成為了天下那個唯一能和滿清爭奪天下的政權。
原來的天下格局大概相當于一超多強。
滿清算是一超,沈墨的楚國和吳世蟠的周國以及琉球的鄭家可以算是多強。
蒙古大漠上的葛二蛋也勉強算得上一強,但只能算是小強,不是大強。
但是現在周國已經被楚國吞并,鄭經已經狗帶,楚國快速壯大,天下的格局已經變成了滿清和楚國兩極對抗。
葛二蛋前兩個月趁著秋高馬肥的時機出兵南下,結果被清軍給胖揍了一頓,損兵折將退了回去,看起來能老實一段時間。
琉球的鄭經一死,他的兩個兒子便開始了爭權奪利,局面陷入了一片混論之中。
鄭經一死,他的長子鄭克臧繼承了大位。
鄭克臧上臺之后,開始大搞排除異己的活動,結果搞得他的弟弟鄭克塽以及擁護鄭克塽的馮錫范以及大將劉國軒劉國轅兄弟兩人極為不滿。
他們認為鄭克臧遲早要收拾他們,所以就來了個先下手為強,用計將鄭克臧給騙過來殺死,又趁機除掉了鄭克臧的心腹大將陳永華。
陳永華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陳近南,就是《鹿鼎記》里的天地會總舵主。
鄭克臧死了之后,鄭克塽順理成章地繼承了大位。
但是大權卻掌握在了手握兵權的劉國軒劉國轅兄弟手中,鄭克臧變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經歷過這次內亂之后,鄭氏集團實力也受到了很多的削弱。
至于說在黑龍江已經建立了兩座城池的的羅剎人,只能算作一股強盜,根本稱不上一股勢力。
雖然從紙面實力來看,滿清如今還占據著絕對優勢,但是兩極對峙的局面事實上已經形成。
而楚國表現出來的狂飆突進勢不可擋的實力,讓許多雖然處在滿清統治區域的人已經生出了選邊戰隊的心思來。
站隊可是一門大學門,站的太早,死無葬身之地。
站的太晚,后悔莫及。
站的時機剛剛好,那就是一本萬利,受用無窮。
自從楚國滅周之后,天下各地前往衡陽的人一下子增加了許多。
這其中自然有不少滿清的探子奸細,但是更多的卻是那些派遣親信或者自己親自前來,想要跟楚國的實權人物,最好是能跟沈墨搭上線的人物。
大部分都是江西的,畢竟江西最近。如果楚軍發難,江西首當其沖。
所以這些人心思最迫切,來的時候都帶著價值不菲的禮物,既有直接送錢的,也有直接拿著大量地契來投降的。
更有甚者還有想把自己家的女兒或者孫女想獻給沈墨充實后宮的。
除了江西人,江浙一代,南京一帶的人也不少。
廣東福建也有人過來。
倒是江北人很少,一來是路途遙遠,消息滯后,二來也跟清軍水師封鎖了長江有關。
這些人的身份大多數都是各地有名望有實力的豪紳富賈或者,其中就有許多大鹽商和絲綢商人等。
另外,還有一些不得志的讀書人也跑到衡陽來碰運氣,看看有沒有一飛沖天的機會。
甚至還有一些清廷的地方官派人過來私下表忠心,無非就是兩頭下注罷了。
最讓沈墨意外的是,最近衡陽的外來人口之中,竟然還出現了十幾個西夷。
這些西夷里面大部分都是白人,還有一兩個黑人。
黑人顯然是作為白人的隨從和奴隸的。
這些西夷除了一個葡萄牙的傳教士之外,剩下的既有傭兵,也有落魄水手還有幾個想到東方發財的冒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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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既有從廣東來的,也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