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主動來送禮赴宴的。
沉墨長得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舉止做派透著一股子貴氣,所以管事的也沒敢多問,登記了姓名就恭敬地請他們進去了。
沉墨帶著和尚進去以后掃視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楚云飛和孫銘。
兩人相視一笑,沉墨在另一個角落里也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剛好跟楚云飛他們坐的桌子是對角。
李云龍本來也想買些禮品湖弄一下,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幾張邊區(qū)票外一分錢也沒有。
他和張大彪一商量,兩人都說,去他娘的,老子吃他的飯是給他狗日的臉呢,帶什么禮物?
兩人進了大門,管事的迎過來準(zhǔn)備接禮品,見兩人空著手就有些不高興,心說這兩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白吃白喝來了,見他倆長衫禮帽,腰里揣著盒子炮,便認定他們是便衣隊的,準(zhǔn)備一會兒向平田一郎告狀。
李云龍和張大彪進來以后找了一圈,很快就看見了沉墨和和尚。發(fā)現(xiàn)他們桌上有空位,就笑哈哈地湊了過來,跟沉墨和尚坐在了一桌。
沉墨看著身邊的和尚以及對面的李云龍張大彪,心中有些古怪的感覺。
有種原本看故事的人卻成了故事里的人的錯亂感。
畢竟原劇情中李云龍是帶著和尚一起來的。但是現(xiàn)在和尚被自己提前給截胡了,李云龍就帶著張大彪來了。
但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和尚跟李云龍又坐在一個桌子上了。
他忽然很期待這兩人一會的表現(xiàn)了。
桌子上擺滿了冷葷類的下酒菜,熱菜還沒上來。
平田一郎站起來要寒暄幾句,他一點兒中文也不會說,只能通過翻譯官譯成中文,大致的意思是歡迎光臨、中日親善之類的客套話,大家都伸長脖子聽著,等著他說完再吃飯。
但平田一郎很快就不說話了,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坐在墻角那張桌子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怎么已經(jīng)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而且吃相極難看,嘴巴還發(fā)出“咂咂”的聲音。一點兒教養(yǎng)也沒有。
李云龍平時就喜歡吃油炸花生米,他正用快子夾起花生米飛快地一粒一粒送到嘴里,正巧和尚也喜歡吃這東西,也把快子伸過來,李云龍非常自私地把盤子挪到自己跟前,以便吃得方便些。
和尚一見花生米快沒了,便有些不高興,他一伸手又把盤子搶回來干脆端著盤子往嘴里倒,李云龍搶得慢了些,花生米全進了和尚的肚子。
李云龍忍不住教訓(xùn)他幾句:“你看看你這吃相,這是宴會,大家都是體面人,你也不怕丟人?”
他跟和尚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知道和尚功夫好,一直很眼饞。不過也知道自己挖不動沉墨的墻角。
不過關(guān)系處的倒是不錯。
和尚心里不服氣,還嘴道:“你那吃相比俺也強不到哪兒去。”說著又掰下一只燒雞的大腿啃起來。
李云龍生怕和尚再把那只大腿也吃了,忙站起身來把另外一條大腿掰下來,嘴里都囔著:“你這和尚一看都是個酒肉和尚,怎么只管自己?”
和尚吃東西的速度極快,一只雞腿扔進嘴里眨眼間就變成骨頭吐了出來。他嘴里一邊飛快地咀嚼著,一邊旁若無人地走到鄰近的桌子前,一伸手扯下兩只雞大腿,又順手端起一盤油炸花生米扭頭要走。
沉墨坐在旁邊看著這兩人,有種想要捂臉但是又很想笑的感覺,但是生生忍住了。
楚云飛和孫銘也在另一個角落里看著這邊,表情扭曲,顯然也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張大彪看著自家團長跟和尚搶吃的,也想下手去搶,但是看著坐在一旁笑而不語的沉墨,總有點不好意思下手,只好偷偷地咽口水。
畢竟比起李云龍來,張大彪多少還要點體面。
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