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還有四個人,都是一臉的目瞪口呆,心想這兩個家伙怎么膽子這么大。
這時,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日本軍官和偽軍軍官都感到莫名其妙,這么嘴饞和缺教養的人還真挺少見的。
一個年輕的日軍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視著和尚,從牙縫里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八嘎!”
和尚雖然不懂日語,可再不懂也知道這是句罵人的話。
他本是個農村孩子,沒受過什么禮貌教育,從小好勇斗狠,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平時無風還想興起三尺浪來,何況有人罵他,于是和尚張嘴就回罵:“草你媽,你狗日的罵誰?”
在場的日本軍人中沒有懂漢語的,對和尚粗野的回罵茫然不知,在場的偽軍軍官們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沉墨這時候故意苦口婆心地地說:“和尚,罵人就不對了,你看,多難聽呀,張嘴就日爹草娘的,他罵人是不對,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學呀?!?
這時,坐在靠墻角桌子前的楚云飛和孫銘忍俊不禁,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
其實,他倆的駁殼槍的機頭早已張開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李云龍他們的桌前,對翻譯官滴咕一陣,翻譯官說:“太君問你們是哪個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誰請你們來的?”
李云龍已經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
他若無其事地說:“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萬大洋在哪里?老子是八路軍獨立團的李云龍,那邊坐著的是晉綏軍358團團長楚云飛,還有這位,晉城保安團的團長沉墨,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也有上千了。怎么樣,我們這三顆腦袋值不值二十萬大洋?夠不夠給你祝壽?”
沒等平田一郎反應過來,另一邊楚云飛一腳踢翻了桌子,和孫銘兩人拔出槍在手,喊道:“楚云飛在此,誰也別動,平田一郎,我那五萬大洋在哪里?”
平田一郎雖聽不懂漢語,也知來者不善,他右手一動,已抓住腰間的手槍柄,其反應驚人地迅速。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和尚一掌擊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著飛了出去。
和尚的鐵砂掌頃刻間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擊得粉碎,口中的鮮血竟噴起一尺多高。
沉墨笑著對楚云飛說:“楚兄,你要俘虜嗎?兄弟我送個人情,這一屋子鬼子漢奸交給你去請功如何?”
楚云飛回答道:“謝啦,沉兄弟,這人情我可受不起,楚某要這些烏龜王八蛋有什么用?”
話音沒落,他手中的駁殼槍就連連響起。
楚云飛一動手,孫銘也跟著開槍。
沉墨早就有準備,手中一晃,兩把勃朗寧手槍也立刻開火。
和尚拔槍的速度比起他的鐵砂掌來也一點不滿,兩只盒子炮在沉墨之后也立刻打響。
李云龍和張大彪的速度也一點不慢,四只盒子炮也幾乎同時打響。
六個人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鐵掃帚將所有的鬼子漢奸都掃倒了,滿屋子的鬼子漢奸根本反應不過來,紛紛中彈倒在了地上。
沉墨手中的大威力勃朗寧手槍槍響人倒,一槍一個,而且專門對著鬼子軍官打,中槍的位置全部都是胸口。
系統后臺不斷有經驗值到賬的信息涌出。
楚云飛一邊開槍一邊大叫:“沉兄弟好槍法?!?
沉墨笑著回應道:“楚兄槍法也不賴?!?
三方有種暗中較勁的感覺,子彈跟潑雨似得密集。
在這種密集狹小的空間內,六個人都成了神槍手,幾乎沒有打空的子彈。
很快屋子里的鬼子漢奸全部被打死,門口的鬼子士兵想沖進來也被他們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