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謀而合的高遠和鰲拜,都打算用夜襲這一招梭哈一把,但是因為底牌的厚度不一樣,所以注定了會有不同的結局。
在鰲拜帶著清兵們摸到山海關城下之后,看著城頭上黑漆漆,靜悄悄的一片,鰲拜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這是一種多年來戰場上形成的直覺,是那種意料之外的危險到來的時候才會產生的感覺。
鰲拜再次盯著黑沉沉的城頭看了片刻,總覺得今夜這城頭沉寂的不太合常理。
但是現在如果就此撤走的話,那么最后的機會也將失去,之前所有陣亡的八旗勇士也就白死了。
更加讓他不能容忍的是他鰲拜這個大清第一勇士的稱號從此以后就會被人詬病,因為沒人會把一個怯戰而逃的人當做勇士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已經到了城下,部下的勇士們都在興奮地等著自己發出攻城的信號,此時退縮,以后他還怎么帶兵?
腦子里閃過這些念頭,鰲拜最終還是強行壓下心中那股不安,下定了繼續進行的決心。
他看著天上被烏云遮住的月亮,深深吸了一口氣,正要下令身邊的侍衛點燃火把作為發起攻擊的號令聲,原本一片靜寂的城頭上突然傳來一聲突如其來的銅鑼聲。
陽了還是很難受,強撐著今天把昨天的改完了,今天的正式內容又得明天才能改了。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到月底或者下月初就會完本,不會再沒完沒了地寫下去了。所以最后幾天了,最后一次拿全勤了,謝謝諸位書友體諒,老貓拜謝大家伙的支持和體諒!
下面的內容明天盡量早點改完,實在實在抱歉!
乾清宮,東暖閣里,沉墨盤著腿坐在榻上,對面坐著鄭云龍以及李彪。
東暖閣的確名副其實,外面雖然是數九寒天,天寒地凍,風一吹能把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給吹透了,真正是滴水成冰的日子。
但是這東暖閣里卻是真正溫暖如春,穿著一件單衣也是剛剛好。
原因也很簡單,紫禁城里的各處內宮早在明朝的時候就鋪設了地龍。所謂地龍,其實就是房子下面鋪設一層火道,圍著房子繞一圈。燒的是煤炭,燒炭洞口和排煙的洞口都在屋子外面的僻靜之處。
地龍在外面燒,屋子里絲毫不受影響,沒有煙塵,只剩下了溫暖,跟北方的土炕是一個原理,只不過地龍的供熱范圍更大,更干凈講究一些,是北方富貴人家常用的取暖方式。
窮人的話就基本上都盤火炕用來取暖。
鄭云龍現在暫時負責整個京畿的防務之責,除了統領十幾萬楚軍之外,還要負責京城的防務。
而李彪則因為他警部尚書的職責,既要負責京城治安,還要負責對那些投降的滿清官員的審查,還要臨時負擔情報工作。
兩個人都忙的團團轉,每天只能睡兩三個時辰,可以說是除了沉墨之外,現在整個京城最忙碌的人了。
沒有辦法,畢竟京城沉墨的心腹大臣就他們兩個人,只能讓他們暫時多負擔一些。
“別苦著臉了,我已經給老戴寫信了,讓他盡量早點過來。等老戴來了,你就輕松多了。”
沉墨看著故意苦著臉訴苦的李彪,沒好氣地笑罵道。
李彪聞言一喜,搓著手笑道:“太好了,臣現在就盼著戴老板趕緊來。論搞情報工作,還是戴老板更擅長一些。還有啊,那些官員一個個看似忠厚,實在奸詐無比。明明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卻偏偏一個個把自己渲染的成了潛伏在康熙手下,心懷我大楚的忠義之士,真是讓人作嘔。”
看著李彪一臉鄙夷的表情,沉墨笑道:
“單論奸詐和善于偽裝而言,天下無人能出官員和商賈這兩個群體。不過說起來,這也是他們基本的生存之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