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志的眼神飄了飄:“馬半甲,人全甲……”
郭存信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兩天前李承志才告訴他,每天也就只能鍛幾副甲,兩天后,他竟然就能將六百騎兵的甲胄湊出來?
就算其中有三百札甲是各塢堡丁帶來的,那剩下的三百呢?
還有馬鎧、頭盔、脛甲呢?
郭存信不是生氣李承志騙他,而是驚疑,即便從搬往崆峒山算起,這也才月余時間,李家那些鐵匠,是如何鍛出來的?
肯定用的是李承志傳授的秘法……
又回到了老問題上,郭存信不想,也不敢再往下深究了!
連這樣的奇跡都能創造出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郭存信眼睛微微一亮,壓抑著心中的悸動:“你吩咐吧!”
宋禮深和兩個鄉老、并輔佐郭存信治理民政的兩個族長都有些奇怪,郭存信為何答應的這般快?
但再想想六百鐵騎,又頓時釋然。
對亂賊而言,即便是半甲騎兵,也只意味著屠戮和碾壓。
他們也只以為,不論是人與馬,還是甲,都是從各塢堡借來的,畢李承志借甲借兵的風聲不是一般的大。
這些都稱的上可戰之卒,更何況還有三千步卒。
即便是新丁又如何?
之前在城下破了近千亂兵的那半旅,才被李承志整訓了幾天?
宋禮深和兩個鄉老心悅誠服的往下一揖:“盡請郎君吩咐……”
兩個族長就更不用了。
李承志等于是在給他們做義務的保姆,他們雙有何理由反對?
三言兩語,這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