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上百步,楊舒頗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悵然嘆道:
“也虧得是他,若換成楊某,被那群酒囊飯袋屢屢迫害,受盡萬般委屈,便是燒給祖先,也絕不讓此物顯露于世……”
身邊就是監軍元淵,并奚康生的中軍參事、已繼承元英中山王爵位的長子元誘,楊舒豈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
兩人紅著臉,辯也不是,不辯也不是,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奚康生。
奚康生呵呵一笑:“楊延容,欺負兩個后輩,你豈有榮焉?有能耐,待回京之后,尋他二人之父輩計較也不遲!”
稍一頓,奚康生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韶:“元伯,你給老父一句準話,李承志是死是生?”
李韶臉都黑了:“奚公,你問了怕有一百遍了?”
“便是問上一千遍,老夫也不嫌多!”
奚康生捏著胡子,“好,既如此,你倒是為老夫解惑一二:分明高肇遣心腹予元琛傳訊,令他起事。但為何元琛至死都不知此節,反倒是你李元伯先下手為強,打的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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