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王世超還在氣頭上,聽馬光明這么一說,倒笑了起來,古人都說尋花問柳是風流雅事,是一段佳話,竟然還有賭博賭成一段佳話的!
既然十幾歲的毛孩子都敢這樣豪賭一把,他又怎么會在幾個人面前認輸,當即點點頭:“那就請姜總做個見證,我這就讓秘書過來,在合作合同外,另外起草一個賭約。”
說完也不等姜洋勸說,直接轉到一邊去打著電話。
打完電話之后,酒席上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
姜兆嚴連忙起來,舉著酒杯:“來來來,我提議我們大家為兩位老總的豪氣干一杯!”
這個圓場一打,幾個人都站起來,王世超也有些得意,喝酒前還沖馬光明笑道:“小老弟可不要后悔啊,我的秘書二十分鐘后就到了。”
馬光明豪氣干云:“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
回去的路上,鄭亞軍埋怨道:“光明,你做這個決定也太草率了,多了百分之十的利息,那不是個小數(shù)目啊。”
孫希寧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在猜想馬光明這樣做,絕對不是一時喝大了沖動的決定,恐怕,他得到了什么內(nèi)部的消息。只不過孫希寧想不明白,馬光明一個在校的高三學生,從哪里得到的這些內(nèi)部消息呢,而且還是米國那邊的內(nèi)部消息!
難不成,他在米國也有人脈關系?
馬光明還在那安慰著鄭亞軍:“哥,做生意不就等于賭博嗎,按部就班或許能夠贏錢,但如果不采取非常規(guī)手段,不敢冒險,又怎么能暴富呢?”
“可這風險也大啊。”鄭亞軍還是不能理解。
馬光明拍拍胸脯:“我賭過很多次了,哪一回輸了?老孫你說說看,我輸過嗎?”
“沒有!”孫希寧回答得很干脆,馬光明這話并不是吹牛,之前做出的決策,無一例外都得到了兌現(xiàn),有些方面的事情,孫希寧也能判斷得到,但也有不少方面,孫希寧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但按照馬光明的思路走下去,的的確確獲得了成功。
“可我們不能總是把命運和前途寄托在賭贏上面,萬一哪一次輸了呢?”鄭亞軍見兩個人還在唱雙簧,更急了。
馬光明笑了起來:“哥,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胡亂下注的吧,如果沒有事實依據(jù),我又怎么會草率做出決定,我每個決定,都是基于對實施情況的分析而得出的,都是根據(jù)實際情況和經(jīng)濟規(guī)則來做出的判斷,又怎么會輸?”
“我承認,你對國內(nèi)的一些經(jīng)濟行情走勢判斷得很準確,”鄭亞軍點點頭,“不過,這次你們談的是米國的事情,米國的情況,你怎么可能比王世超判斷得更準確?他可是從米國回來的,經(jīng)濟學高材生。”
馬光明笑得差點岔氣:“依我看,這個小王總大概也就是個富二代,老頭子有錢送他去國外玩玩的,什么野雞大學,我聽都沒聽過,還經(jīng)濟學高材生,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可他畢竟是剛從米國回來的,情況總不會還沒有我們清楚吧。”鄭亞軍擔心道。
馬光明提高了聲音:“不是我吹,最多三個月,米國那邊經(jīng)濟上就要出問題了,我之所以跟王世超說一年,還是保守了點呢。”
鄭亞軍見他說得如此篤定,還是半信半疑,卻不再說話。
孫希寧輕輕點了點頭,他更加堅信馬光明一定是得到了內(nèi)部消息,看來這個老板的背景,遠不是自己能夠揣測的。
就比如說,他會成為普豐藥業(yè)姜可健的女婿,這件事情,孫希寧之前聞所未聞,可今天姜洋這樣介紹,馬光明卻也沒有否認。
如果真能成為姜可健的女婿,沒準以后還能得到較大的臂助,對于集團來說,是個利好消息——這要是上市公司的話,明天肯定就會大漲一波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