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是誰?我是何雨柱啊,跟我玩兒這套,他們想多了。”傻柱裝起了犢子。
院兒里的水暫時被抽干了,不至于那么狼狽了,三人各回了各家,準(zhǔn)備明天再想轍。
第二天一早,槐花和小當(dāng)一早起床,正要開門準(zhǔn)備洗漱,門一打開,一股惡臭鋪面而來,院子里舉目四望,都是糞湯子,昨晚走的那伙人本身就是干這行的,這玩意兒想整那不有的是嗎?一點都沒浪費(fèi),大半夜一根管子順著院墻爬到了院兒里,開閘一放,然后走人。
“嘔嘔!”槐花和小當(dāng)把昨晚的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這味道簡直太銷魂了。
大院兒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保持著哈腰嘔吐的節(jié)奏,膽汁都恨不得吐出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易中海今天刑滿釋放,他先去了駐地派出所拿著釋放證明落了戶,然后朝著自己家走去,結(jié)果到了大院兒,大門緊鎖,而且和以前的院子也不一樣了,他仔細(xì)的繞了一圈,才搞清楚了門道。
來到了院墻旁邊的偏門,推開門,一股惡臭瞬間傳來,辣的他眼睛都疼,直往外淌眼淚,味道差點沒把他給打了個跟頭,這尼瑪是人住的地方嗎?
易中海在外面歇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口氣兒給喘勻,然后從外面找了一大堆的磚頭一點一點的往院兒里墊去,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是能進(jìn)院兒了,他連家都沒顧得上回,直接來到了劉海中家,只見傻柱和閻埠貴還有秦淮茹他們都在。
“老易你回來了,你這是怎么進(jìn)來的?”劉海中尷尬的打著招呼。
“我在外面找了一堆磚頭,一點一點墊著走進(jìn)來的,話說這是怎么個情況,大院兒怎么成了這個鬼樣子了?”易中海開口問道。
“咳,別提了。”說著閻埠貴跟易中海訴說著過往,聽的易中海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尼瑪也太扯了吧,什么腦洞能尋思出這種缺德的手段,絕了。
閻埠貴最后把目光看向了易中海,然后問道:
“一大爺,你說怎么辦?”
劉海中不悅的看了眼閻埠貴,然而看看眼前的形勢,卻也沒再多說什么,這三個大爺還能領(lǐng)導(dǎo)誰去,除了傻柱和秦淮茹一家,這院兒里都特么沒人了。
“為今之計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把房子想辦法找說客賣給葉晨他們,只不過肯定會被壓到最低價,這是毋庸置疑的;再一條路就是找專業(yè)的人來,把下水道改道,不然哪怕是強(qiáng)行通開了,難保前院兒的那小混蛋不會使壞,因為以前的下水道是從他院兒里過去的,你們明白了嗎?”易中海沉思了片刻說道。
最后幾家再三的商議,同意了第二種方法,準(zhǔn)備找人把下水道改道,他們不想再被人卡住脖子了。
然而當(dāng)幾人來到了勞務(wù)市場卻傻了眼,因為沒人接他們的活兒,給你通個下水道,工具壞了不賠不說,還白忙活了一場,傻子才會去干。昨個那伙人回來就跟市場的這些人通了氣了。
幾人最后無奈的找到了昨天給他們通下水道的那伙人,三個老頭,好話說盡,把昨天壞了的機(jī)器錢都給賠了,這件事才算抹平。肉疼的閻埠貴眼淚都快下來了。
最后幾人還是跟昨天的那伙人商量,讓他們幫忙給自家的下水道改道,這伙人答應(yīng)了,不過卻是狠狠的宰了院兒里的這伙人一刀,而且必須先付一半的定錢。
幾人最后也只得無奈的答應(yīng),這次的事件實在是讓他們身心俱疲,只求趕緊弄完,過上消停的日子。
專業(yè)的事情還得專業(yè)的人來辦,這些疏通下水的,把昨晚放的糞湯子抽干,然后又用清水大量的沖刷著院子,開始了新一輪的作業(yè),正所謂難的不會,會的不難,沒用兩天,新的下水道就鋪好了,付完了尾款,人家就收工了。院兒里老少爺們兒這才算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