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貓兒已經被葉晨的那一下給推的背過氣去了,他身后的陸中庸也沒好到哪里去,有進氣沒出氣的,給旁邊的眾人都看傻了,坐在這里喝酒擺龍門陣的都是這里的???,他們都知道文三兒是個出了名的酒膩子,喜好吹牛,總是說自己打這個打那個的,就像酒館老板老常說的那樣,誰都沒看過這貨打架,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好像真不是吹牛,文三兒手下的功夫看起來還蠻厲害的。
這些人是外行,不懂得葉晨手底下的功夫,不代表肖建彪也不懂,他作為八卦門的記名弟子,就算不得師父真傳,常年呆在門下,最起碼的眼力還是有的,文三兒打得是清末民初的時候,形意拳大師李存義合過來的形意八卦掌,他資歷不夠,連門都沒摸著,也只是見過。這是李存義給八卦門留的根兒,哪怕是他的掌門師兄也只是初窺門徑。
就在這時,耳旁傳來了葉晨的聲音:
“那個叫什么來著,彪哥?你這手下我給他機會了,可他不中用啊,不是要切磋嗎?他不行你來吧,我還尋思著讓你指點指點呢!”
此時的肖建彪硬擠出的笑容,比哭還尼瑪難看,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葉晨襲來的招式給打斷,他慌忙接招,然而實力的差距太過懸殊,沒幾招就被葉晨一掌給糊在了臉上,這邊就聽葉晨開口說道:
“八卦門都這么沒規矩了嗎?瞧你這熊樣撐死也就是個記名弟子,還特么把手下派出來試別人身手,你挺狂啊,本來你不找我,我也就當沒看到了,因為實在是丟臉。你的大名我不是沒聽過,我是不好意思承認我和你的淵源,聽說你這雜碎去八大胡同耍從來都不給錢?”
說完葉晨又是一掌狠狠地打在了肖建彪的臉上,然后開口說道:
“那里的姐們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誰會出來干這個營生?你這個雜碎還尼瑪白玩,你是咋想的,真尼瑪欠揍?!闭f完葉晨左右開弓,打得肖建彪連連的后退。
肖建彪都要被打哭了,從來都是他打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給打成這個奶奶樣,關鍵是連回話的時間都不給他留,這大巴掌扇的,聽那響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放大麻雷子呢。
葉晨冷冷的看著他,這家伙還沒文三兒扛揍呢,至少文三兒被花貓兒打到最后的時候沒像他這么慘。他也不尋思一下自己的手有多重,一巴掌下去打得肖建彪人都跟著轉著圈。
當葉晨停了手的時候,肖建彪正在一邊往外吐嘴里的零七八碎呢,啥是零七八碎,哦,也不是別的,就是掉了的后槽牙,基本上都被葉晨給扇掉了,估摸著都得去重新鑲上。
肖建彪今天是面子連帶著里子都折了,多少年了,哪見過這么手狠的家伙,他還想找補兩句來著,一看到葉晨盯著他看的模樣,又慫了下來,嘴里漏風的說著:
“文爺,文爺,您饒命,我肖建彪服啦,哎喲……您饒了我吧,您大人大量……您宰相肚里能撐船……您就拿我當個屁,放了得啦……””
葉晨樂了,這不是當初文三兒被打的時候說的臺詞兒嗎?這孫子咋還帶撬行的,給過版稅了嗎?
就在這時,給陳家打雜的老侯正好跑來找文三兒,這家伙在東家面前乖的跟貓似的,在文三兒這些底層下人面前兇的跟老虎似的,只聽他進了酒館,就對著葉晨嚷道:
“文三兒,你懂不懂規矩,出門兒連個招呼都不打?掌柜的要用車,正滿世找你,你可好,跑這兒灌馬尿來了,東家說了,您能干就干,不能干您走人,聚寶閣可不缺拉車的。”
葉晨也沒客氣,對著肖建彪就是一個大脖溜子,嘴里說道:
“聽見沒,就因為你這個王八犢子,沒事兒找事兒,耽誤了爺的正經營生,說說吧,怎么賠我!”
老侯眼神兒不大好使,湊到近前才看到文三兒旁邊站的那位,,好家伙,一米八十多的大個,一臉的兇相,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