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位爺,這就給您置辦去。”
陸中庸好懸一口老血沒吐出來,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讓你嘴賤,還請文三兒吃飯,這尼瑪這個月剩下的日子給咋過啊?就在這時聽到葉晨朝著陸中庸開口問道:
“怎么樣?陸大記者,您看夠不夠?不夠您再點點什么?”
此時的陸中庸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急忙說道:
“夠了,這就夠了,咱別浪費。”
葉晨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么,等著陸中庸開啟下文。過了沒多大一會兒,菜就上全了,擺了一大桌子,陸中庸唯恐自己吃虧,這尼瑪可都是錢,趕緊多吃點兒吧,這個月還得吃半個月土呢,先給肚子添點油水兒!
然而沒過一會兒,陸中庸驚奇的發現,自己這么忙三伙四的招呼,竟然沒有葉晨吃的速度快,也沒覺得他快在哪兒,桌上的菜不知不覺就沒了,自己還沒吃幾口呢,別提多郁悶了。
吃飽喝足的葉晨,抹了抹嘴,這年月也沒個餐巾紙,他用馬褂擦了擦嘴,然后就聽他開口說道:
“陸大記者,吃飽喝足了,還真舒坦,你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可就走了。”
“行啊,文三兒,吃飽了喝足了就想走,跟我這兒逗悶子呢不是?”陸中庸氣的牙疼,宰了自己這么一頓,然后抹抹嘴兒就想走,還要不要點兒臉了。
“怎么著,陸爺,你還有什么指教?”葉晨意味深長的看著陸中庸說道。
陸中庸不再兜圈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想知道你們陳掌柜把《蘭竹圖》賣給了誰,賣了多少錢?”
“您想的還挺多,這可是商業機密,您現在做的事可不地道,這是在刺探商業機密!”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陸中庸,然后開口說道。
“文三兒,你少來這一套,你看看這個,看仔細了。”陸中庸不慌不忙地將一塊銀元放在桌子上。
“陸爺,你當我是三歲孩子?沒吃過還是沒見過?叫你聲爺還真特么拿自己當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跟我玩這套,你還油滋拉發白——短練!”葉晨嘴角上揚,冷笑著看著陸中庸。
陸中庸站起來:“文三兒,你小子根本就不是個做買賣的料,錢擺在那兒你都掙不上,我教你一招兒,你聽仔細了,世上凡事都有大有小,都有個價兒,一只蛐蛐兒再好也賣不出鷹的價兒,十只‘老西子’也頂不上一只‘百靈’。我要問你的事兒只值兩塊錢,多一個子兒沒有,你要不想掙這兩塊錢就明說,我扭身就走,別說這么多廢話。”陸中庸說著便收起桌上的錢。
“您還是先別走,去把帳結了,我先走,咱回見吧。”說完葉晨也沒給陸中庸反應的機會,拔腳就走,三晃兩晃就出了全聚德。
陸中庸在后面氣的直罵娘,正要起身去追,卻被店小二給攔住了,早就盯著這桌呢,吃干抹凈就想溜,姥姥!!!
出了飯館的葉晨冷笑了兩聲,這孫子就欠規整,吃人飯不拉人屎,說人話不辦人事兒的狗東西,怎么炮制都不為過,咱們還有的玩玩兒,別急。
時間眨眼就過,三天后,裱糊王于慶同把畫就修復好了,看不出絲毫的修復痕跡,這就叫術業有專攻。
陳掌柜打了一宿麻將,睡著睡著冷不丁想起了這碼事兒,急忙喊來了老侯,讓他趕緊把畫給佐藤英夫送去,還提醒他想著讓佐藤驗畫,打回條。
這邊的老侯叫上文三兒,就要奔著笠原商社送畫去,突然肚子一陣翻江倒海,就想要出更,急忙叫住了葉晨,讓他等自己一會兒,然后把畫遞到了他的手里,就急忙奔著茅房去了。
葉晨接過了畫,瞅瞅四下無人,從楠木盒子里取出了真跡,然后把空間里自己做出來的贗品放進了盒子,檢驗自己技術的時候到了,看看佐藤英夫的眼光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