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你得到了,你就做好,看看自己與別人的差距,自己可以做到什么份上。”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就算我們幫你找關系了,能找到關系不是實力的一部分嗎?”
韓美誼給韓行矜上了一課,上了一課如何停止內耗。
與其猜測為什么自己會得到這個機會,不如想想自己能怎么利用好這次機會。
和韓美誼聊過之后,韓行矜翻來覆去想了很。
那一夜過后,她想明白了,就像曾經她在韓家一樣,避讓并不會讓自己好過多少,該自己的那就是自己的,不該是自己的落到自己頭上了,自己也給它拿穩了。
周末韓行矜沒有碰上靳嶼,星期天晚上吃完飯突然下起雨來,韓行矜要回學校,本來說打車,可打車得走到小區門口,又只能到學校門口,這大半截的路還是要走啊。
王阿姨看著雨,要是停不了,韓行矜明天一大早回學校更不安全。
“給靳先生打個電話?”
韓行矜搖頭,“算了,我再等會吧,萬一雨就停了呢?”
又不是夏天的暴雨,說停就停,王阿姨見韓行矜一點要打電話的意思都沒有,就自己給靳嶼打了,反正又不是沒有靳嶼的電話。
靳嶼接電話倒是很快。
“王阿姨,怎么了?”王阿姨開的外放,韓行矜能把靳嶼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靳先生,你晚上方便送小矜去一下學校嗎?”
王阿姨看了韓行矜一眼,見她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她這一停頓,韓行矜就聽到了靳嶼那邊清晰的怒吼。
“怎么搞的,你們這是怎么搞的?”
“你們的腦子是豬腦子嗎?怎么考上的博士?”
“你們都是腦殘嗎?到底能不能行了。”
“不能行就給我滾,統統給我滾。”
這些怒吼很明顯都來自一個人,不管面對的是誰,這樣的謾罵都是不可取的,哪怕對方真的做錯了事。
不過,靳嶼能在這樣的怒吼里接電話,這個怒吼肯定不是針對他的,而且,靳嶼也不是那種會任人辱罵的人。
“我一會讓助理過去,我這邊暫時走不開。”
“好的好的,麻煩靳先生了。”
韓行矜覺得事情不太對,就算這種怒吼不是針對他的,靳嶼也不可能和這樣的聲音呆在一個空間里。
他走不開應該是比較嚴重的事,但可以接電話,就說明事情不緊急。
韓行矜覺得自己是韓.福爾摩斯.夏洛克.矜。
韓行矜在王阿姨掛電話之前拿過手機,“你那邊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靳嶼沒想到會換成韓行矜,還直接問他什么事,其實這事他前天就想找韓行矜問問了,但聽王阿姨說她很忙,靳嶼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靳嶼想了想,“算了,一會我去接你吧,順便問你點事。”
有些事他不是找不到其他人解決,只是,有能力解決的人不一定就能讓他完全信任。
聽到靳嶼這話,韓行矜覺得自己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靳嶼來得不算快,快四十分鐘了才給韓行矜打電話,讓韓行矜直接下去,他在電梯口等。
韓行矜和王阿姨一起拎著東西到地下車庫,靳嶼居然手里在把玩著香煙,韓行矜覺得這要不是地下車庫不允許抽煙,靳嶼應該已經點上了。
王阿姨把東
西放到車后座,都還沒來得及問問靳嶼最近忙什么呢,都不回家吃飯,靳嶼已經一腳油門啟動車子了。
“很棘手嗎?”韓行矜問。
靳嶼從后視鏡看了韓行矜一眼,“有點,上次何衍好了之后,雖然也沒有很快恢復正常,但也在慢慢變好,可這個學期又來了。”
“我們最初以為是新學期的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