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有點重,可是和原來一樣啊,并沒有增加,調整之后還是老樣子,甚至更變本加厲了。”
“之前我聽到的吼叫也是?”
靳嶼點頭,“是,李教授原來雖然不和善吧,但也不暴躁,學生做錯了也只是悶頭自己修正,總體來說是個寡言的人,現在不惹他他都能暴跳如雷。”
一般來說性情大變,不是人生經歷了重大變故就是遇上了不太干凈的東西。
靳嶼用了兩個詞形容之前的李教授,悶頭和寡言,十有八九這人性格也是有點孤僻的。
“他家里最近沒出什么事吧?”
靳嶼搖頭,“沒什么事,他兒子之前沒保上目標院校的研,后來也考上了,這總不至于。”
一般做研究的人,不可能不經歷失敗了,他們比成敗看得比其他人更淡,更何況,過程雖然曲折了點,但還是得到了理想的結果。
“聽你意思是不光李教授你一個人這樣?”韓行矜又問。
“之前裴教授還只是想賣自己的專利,現在好了,有位教授專利是不賣了,可拿著自己的專利到處去要入股當董事。”
“別說我了,就是他的學生有問題都找不到人,有一個學生今年要畢業論文再出不來就要清退了,好不容易找上他了,他的態度把學生氣得想去學校投訴他。”
韓行矜知道,博士畢業導師至關重要,不光因為導師要指導論文,還因為很多時候,能不能畢業只在老師的一念之間,導師要卡你畢業,那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所以很多博士,甚至研究生都稱導師為老板,不光因為導師會給他們發科研補貼,還因為導師手握生殺大權。
所以,能讓一個上了好多年,深刻認識到導師重要性的博士生想去學校投訴他,可見當時的情況有多惡劣。
“也是對學生態度很差?”韓行矜問。
靳嶼搖頭,“這么簡單又好了,不光學生投訴,他再這么下去,可能我們學校的名聲都要沒了,商業活動不斷,可參加商業活動的態度也足夠傲慢,一副……”
靳嶼實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詞。
“爾等平民不配和我說話?”韓行矜接上話頭。
“差不多那么回事。”
“你是不是懷疑他們還是和之前何衍一樣,是有目的有組織有計劃的?”韓行矜問。
靳嶼點頭,畢竟這項目組出事也太湊巧了,一個接一個,還都是這么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