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孔祭酒,牧之的眼中不由得一亮。
一種孫非瀾看寧辰的那種著迷的眼神,出現在了牧之的眼中。
沒錯,牧之的偶像,就是孔祭酒。
他一直視孔祭酒為自己的目標的,只是他也知道,自己今生恐怕都沒有機會達到孔祭酒的高度了。
“定國侯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吧,想來我國子監,有問過我嗎?”孔祭酒面對這一百多黑騎,語氣淡漠的說道。
看著孔祭酒的樣子,牧之又學到了。
他知道,自己語氣淡漠的時候,差點什么了。
表情,要配合那天下無敵的表情,那才對頭。
整理了一下情緒,牧之從馬上下來,恭敬的來到孔祭酒的面前行了一個弟子禮:“學生徐牧之拜見祭酒大人,學生此來是為寧辰而來,并非要沖撞國子監,還請祭酒見諒。”
孔祭酒看了一眼徐牧之,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徐牧之是誰。
“原來是你啊,看來你在定國侯手中,做的還算風生水起。”
徐牧之連忙說道:“都是老師,當年及早點醒了學生,才有了今日的牧之。”
孔祭酒說道:“我也并非點醒你,只是我已經占了這條路,你再走也走不遠了。看你是個人才,點撥你兩句而已。”
聽聽這份霸氣,就值得徐牧之好好的學習一番了。
“老師說的極是。”
孔祭酒掃了一下身后的那些黑騎問道:“你們找寧辰干什么?他得罪定國侯了?如果是的話,回去告訴定國侯,讓他有事找我就好。”
徐牧之聽到這話,忽然心中泛起了一絲的醋意。
好氣啊。
徐牧之覺得,這種待遇,發生在自己身上才對。
怎么能發生在寧辰身上呢。
雖然心中不爽加重了,可是徐牧之還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給孔祭酒說了一遍。
孔祭酒聽了徐牧之的話,不由得微微一笑:“這三分血性,倒是有點我當年萬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