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刑也聽出寧辰這話里有話了。
無論是之前考課,還是后來孫甲的案子。
寧辰都算是幫了曹刑的。
寧辰對曹刑絕對算得上知遇之恩。
他現(xiàn)在能夠坐穩(wěn)京兆尹這個位子,寧辰對自己是有恩的。
提到這個,曹刑也是苦笑連連的說道:“寧大人你以為我想趟這趟渾水嗎?”
就在曹刑說話的功夫,夏竹她們四個過來上茶了。
曹刑和孫非瀾只有清茶,寧辰這邊就豐盛了。
除了濃香撲鼻的香茶,還有各種茶點,早餐都有十幾種。
這讓餓著肚子的曹刑,就非常的難受了。
“你們四個也先出去吧。”寧辰對夏竹四個說道。
夏竹四個點點頭,完了也不忘威脅一下,曹刑他們兩個。
寧辰看了一眼,站在曹刑一旁的卡姿蘭大眼睛孫非瀾,委屈巴巴的樣子。
直接對孫非瀾招招手:“你看你想吃什么,自己拿就好了。”
孫非瀾聽了寧辰的話,眼睛又彎成了見到偶像的月牙。
孫非瀾直接走到寧辰那邊,寧辰往旁邊挪了挪,給孫非瀾讓出了一個位置。
孫非瀾直接乖巧的跪坐在寧辰旁邊。
“你喜歡吃什么?”寧辰對孫非瀾問道。
“那個。”孫非瀾指著不遠處的水晶小籠包說道。
寧辰拿過來放到孫非瀾的面前:“有點燙小心點。”
孫非瀾如同小倉鼠一樣點了點頭,輕啟紅唇吹了吹小籠包,就整個塞到了嘴巴里面。
小籠包是不大,可是孫非瀾的嘴和臉也不大。
所以一整個塞進去,讓孫非瀾看起來更像是倉鼠了。
寧辰把自己的茶推到了孫非瀾邊上笑著說道:“慢點,沒人跟你搶。”
曹刑在一旁看著,感覺肚子更惡了,但是精神層面好像有點想汪汪的感覺。
“曹大人,咱們說到哪兒了?”寧辰抬頭對曹刑問道。
曹刑看了一眼,吃的不亦樂乎的孫非瀾,把目光從哪些食物上挪開,才對寧辰說道:“寧大人,我說這趟渾水我也不想趟。”
“可是寧大人,我這也沒有辦法啊。”
“畢竟是死了一個人不是?”
“正常來說這種事情,應(yīng)該直接是刑部來查的。”
“可是大人你也知道,刑部那些人雖然不結(jié)朋黨。
但是真遇到事情了,他們也會明哲保身。”
“而且死的人,的確算是在京兆尹之下的事情。
他又沒有功名,沒有品級的。
刑部說不歸他們管,我也說不出來什么。”
“所以這個事情,我只能硬著頭皮查。”
寧辰聽完了曹刑倒的苦水,依然冷著臉說道:“可是就算是這樣,事情也查不到我頭上吧。
你們不是應(yīng)該先去抓兇手嗎?
以你們的能力,想要抓兇手,應(yīng)該不難吧。”
曹刑看了一眼,把小籠包都吃了的孫非瀾,咽了口口水說道:“寧大人,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
“抓到兇手了,你們還來找我干什么?”寧辰繼續(xù)問道。
曹刑說道:“可是兇手死了啊。”
頓了一下,曹刑補充道: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朱家說,兇手偷走了朱家農(nóng)道的手稿。
這可能會影響到,朱家開農(nóng)道。
所以現(xiàn)在這個事情就難辦了,事情一旦上升到開圣道上面。
我想不查的清楚一點都不行。”
寧辰聽完了曹刑的這個話,倒是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里面的內(nèi)容了。
姓伍的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