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陸垚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回到房間之內,接著便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對現在的他來說,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時間還早,晚上還有聚會,陸垚雖說現在心如刀絞,但是也不想讓自己的朋友看到自己這種狼狽的樣子。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先好好休息一下,調整好狀態,不然,因為兒女情長的事情,若是影響了之后的熱身賽,還有馬上要開始的正式比賽,那就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了。
曹菡………
醒來再說吧,陸垚一邊想著這個名字,一邊昏睡了過去。
陸盱這邊呢,一番詢問棠溪,卻也是不知道,陸垚到底因為什么原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在陸盱的印象當中,不管是之前那個紈绔子弟、整日不學無術的陸垚也好,還是說后來大有作為,剛剛參加了科舉考試的陸垚也罷,他作為父親,都是第一次見到兒子這種表情。陸盱心中深感不安,卻又有些手足無措,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陸垚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而當他去到陸垚的房間想要安慰一番陸垚的時候,卻發現兒子已經趴在床上,衣服都沒有換,就睡過去了。
陸盱深知這件事情不簡單,于是再次叫來了剛去吃完午飯的棠溪,吩咐棠溪今日哪里都不要再去,就守在陸垚房間的門口,一旦他有什么吩咐,立刻去做。
另外,對于陸垚剛才出現的這副樣子,陸盱也不打算告訴給其他的家里人,畢竟這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是老爺的吩咐,棠溪自然照辦,于是,索性就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陸垚房間的門口,守著他。
而此時,曹家和韓家,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呢?
韓府之內,韓永合送走了陸垚,片刻過后,韓文遠就回到了府中,當他得知陸垚已經離開的時候,瞬間松了口氣。
韓文遠來到正廳,正想跟父親詢問一下關于陸垚的事情,卻看到父親一臉疑惑坐在那里,顯然是有不解之事。
“父親,您怎么了?”韓文遠以為是陸垚剛才說了什么話,讓韓永合出現了這種情況。
韓永合看向自己的兒子,搖搖頭,說道:“為父沒事,不過,陸垚似乎出了些事情。”
這話一出,韓文遠十分驚訝,心說這陸垚來拜訪韓府,怎么出事的最后變成他自己了呢?于是立刻詢問了原因。
韓永合畢竟在朝為官多年,察言觀色,知曉一個人心態的本事還是有的。剛才,陸垚從韓韞玉的房間離開之后,雖然是畢恭畢敬的跟韓永合告別,但是還是讓韓永合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通常情況下,若只是尋常聊天,在二人溝通過后,陸垚沒有必要隱瞞自己剛才跟韓韞玉都說了些什么。而更奇怪的是,在這一番溝通過后,陸垚竟然是片刻都沒有在韓府停留,直接告辭說離開了,這一番舉動根本不像是平日里那個十分沉著冷靜的陸垚做得出來的事情。
再加上,就算陸垚再怎么掩飾自己的情緒,韓永合還是在陸垚的神色當中,察覺到了一絲憂傷的神情。到底,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韓永合將陸垚剛才到府中的表現告訴給了韓文遠。
韓文遠聽了之后,也是有些疑惑,說道:“按理來說,陸垚跟小妹的交集并不算很多,以往的時候,棠溪獨自過來,也就只是送一下那《石頭記》的手稿來給小妹而陸垚親自過來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見過小妹吧。”
“那手稿,你可曾看過?”韓永合問了一句。
韓文遠點頭,說道:“偶爾我也會看上一看,其中并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或者暗語,確實只是而已。”
“這就奇怪了,我還以為陸垚這小子是通過這個文稿向你妹妹傳達什么消息呢。”
韓文遠繼續說道:“他們二人基本上沒怎么見過面,自然也就沒什么交集。可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