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府。
跟陸盱聊完后,陸垚回到自己房間之中,叫來了棠溪,他像模像樣的將那個做好的鐵面具帶上,隨后看向棠溪,問道如何。
這是陸垚第一次見到棠溪這樣的神情,那是一種忍俊不禁的表情。
“公子,我一直不懂,為什么你一定要戴上這個面具去參賽呢?讓其他人都知道你不是更好?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那個富紹隆會認(rèn)出你來?”棠溪一邊笑著一邊問道。
陸垚搖搖頭,說道:“你不覺得,一開始隱藏身份,最后揭曉的時候會有驚喜出現(xiàn)么?再者說,你看看咱們府上,現(xiàn)在都在準(zhǔn)備我跟韓韞玉的婚禮,如果我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上擂臺去參賽,你覺得那曹佾能同意么?”
棠溪一想,也是點點頭,隨后他也是反應(yīng)過來,說道:“公子,那按照你這意思,你這次擂臺不但是要參賽,而且還要獲勝?”
“不錯,我是不能讓曹菡嫁給那個富紹隆的。”陸垚這樣說著,心中的想法也是有無數(shù),退一萬步講,就算富紹隆是個正人君子,作為富弼的兒子娶了曹菡也是一件好事,門當(dāng)戶對。但是按照歷史上的記載,這富紹隆可是一個早夭之人,所以不管如何,陸垚都要贏下這場擂臺。
“若是如此,公子,要不我也參賽吧。我若是知道你一開始是這種必勝的心態(tài),我就不會找那五個人了,應(yīng)該找一些功夫更厲害的家伙來幫你才可以。”棠溪主動請纓。
陸垚笑著擺擺手,說道:“不必,每個人都每個人的事情要做,你的責(zé)任,就是幫我打理好這些生意和人際關(guān)系,所以擂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若是去參賽了,不就等于你自己又回到之前的鏢師工作了么,這怎么行。”
見棠溪依舊有些擔(dān)憂,陸垚說道:“放心,我不是派張牟去河北了么,只要他能將金臺請過來,我覺得我這次比賽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更何況,你找來的那五個人也并非都是等閑之輩,那方莊就是一個戳腳功夫的高手,明日我就會跟他開始學(xué)習(xí),我覺得,依靠我們這一個小團體加上我學(xué)到的功夫,對付那富紹隆還是可以的。”
棠溪點點頭,他知道陸垚公子做事情向來都是會考慮的十分周全的,確實是不用自己替他太過擔(dān)心。
“公子,你果然,還是更喜歡曹菡小姐一點吧。但是既然如此,為什么之前韓文遠(yuǎn)來找你商議婚禮的事情,你也沒反對,現(xiàn)在這韓家跟咱們府上都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你這個時候去參加比武招親大會,是不是有些……”棠溪沒有再說下去,果然就算是他這樣的粗人,也覺得陸垚現(xiàn)在這種做法確實是不太妥當(dāng)。
陸垚知道棠溪是怕自己被人說閑話,于是也沒有責(zé)怪他,陸垚說道:“你比我大上幾歲,現(xiàn)在還沒有娶妻生子吧。你這個觀念是要改一改,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省得你之后在這方面十分隨意。愛情這個東西,是沒有對錯得,有的人,在你身邊過了一輩子,但是你仔細(xì)想想,你跟她其實沒有什么感情。但是有的人,你一眼看到,或者接觸個幾次,你就會覺得,這個人是你想要娶的人。我這么說,你明白吧。”
棠溪聽得有些迷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陸垚笑著說道:“等你找到心愛之人就知道我這句話的意思了。說起來,等過段時間,我讓我爹幫你看看哪家的小姐想要婚配,給你說個媳婦,如何?”
棠溪一聽這話立刻開始表忠心,什么不想離開公子,還沒有考慮這方面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逗得陸垚哈哈大笑。
二人這么聊著,房間外卻傳來了福伯的聲音,說是潘文、折克行、陳晨三人一同來找陸垚了。
“也是很多天沒有見他們了,估計都在忙著新蹴鞠大賽的事情,走,帶他們?nèi)ゾ浦邢沙曰疱仭!标憟愐贿呎f著,一邊囑咐棠溪,關(guān)于鐵面具還有參加比武招親擂臺的事情,一定要跟這三個人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