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觀望。
敖澤向四周不住地大量,并不見韓璐的蹤影,心下有些著急,莫要出了什么事兒。
“這土城有些古怪,像似在隱藏什么,四周都下了禁制?!卑皆频?。
“咱們溜進去看看吧?!卑綕傻馈?
“能布下此城者必有大法力,定有其用意,我們還是莫趟這渾水。”敖云道。
兩人圍著土城轉了一周,土城的城墻只是用普通的黃土壘砌,并看不出有什么異常。轉了一周,并不見韓璐的蹤影,敖澤心里頗為失落,道:“她可能去其他地方了,不在這里。”
“罷了,等會兒再去尋她?!卑皆频溃拔乙娔沁叺纳角鹣掠胁簧倬扑?,不如我們先去那里等她。”
敖澤只得作罷,心想韓璐愛湊熱鬧,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四下尋找不到,只好同哥哥一起向酒肆走去。
白塔觀的香火旺盛,平時也是游人如織,這頓丘之下便慢慢地開起了許多茶鋪酒肆,以供游人歇腳。今日這里突然出現一座土城,便引來許多人圍觀,可是土城四周被士兵把守,不得近前,人們便都聚在這茶鋪酒肆之中,一邊喝茶飲酒一邊說著這土城的古怪。
敖澤同兄長來到這里,見茶鋪酒肆之中都已坐滿了人,最后在樹林邊一處僻靜的酒肆中尋到座位,兩人這才坐下,敖云便嚷著讓店家上酒上菜。敖澤將青牛拴在一旁的樹上,這才落座。
不一會兒一位老者便抱上來一壇酒,放在桌子上,道:“客官慢用,牛肉一會兒就端上來。”
敖云拍開泥封,一股酒香便撲面而來,不禁贊道:“好酒?!比缓蠼o敖澤倒了一碗,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贊道:“果然是好酒?!?
敖澤也喝了一口,酒水入口,便覺著一股芳醇甘烈的酒氣從口中向全身彌漫開去,也不禁叫道:“果然好酒?!?
“不瞞客官,老夫這酒可是千辛萬苦改造釀酒之法才釀出來的,雖說不能比瓊漿玉液,但是我也敢說差不到哪兒去。”老者端著幾盤小菜過來。
“老丈說笑了,”敖云道,“難不成你還喝過瓊漿玉液?”
老者聽了,笑道:“老夫曾有幸嘗過一滴,個中滋味真是回味無窮,一言難以道盡,后來我游歷天下,又嘗盡天下美酒,都不能與之相比,我苦思冥想,反復試驗,這才釀得此等佳釀,等閑之人我可不輕易示之。我看幾位根骨不凡,鐘靈毓秀,滿身水澤之氣,想必是從湖海之地而來?!?
敖云聽了,不禁打量起老者來,老者雖然白發蒼蒼,但是膚色紅潤,精神矍鑠,仔細看去,又如空山幽谷一般,知是遇到了高人。
“不知前輩高人在此,我們兄弟冒犯了。”敖云站起身來,向老者抱拳行禮道,敖澤也跟著站起身來行禮。
“什么前輩高人,”老者笑道,“只是一個糟老頭子罷了?!?
“豈敢,”敖云恭敬問道,“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人們都叫我老酒鬼。”
敖云知道老者不愿以真名示之,也不再問,向老者道:“晚輩叫敖云,這是二弟敖澤,我們兄弟二人來自洞庭水澤。”
“洞庭,”老者道,“也是靈秀之地,怪不得兩位根骨不凡?!闭f完便在一旁的一張躺椅上坐下,閉目養神起來。
敖澤兄弟兩個見老者不愿多談,也都坐下細細地品味那壇酒。
敖澤喝了一小口,攪動舌尖,只覺入口時的辛辣化為甘醇,咽下去后又化為一股暖流在內體內擴散,身體也通泰舒坦了許多;不覺又細細喝了一口,這次入口之后卻覺著甚是清冽,咽下去之后,又覺得有股的氣息在體內流竄,心里奇怪為何同樣的酒會有不同的感覺;就又喝了一口,這次換做了一種火辣的感覺。敖澤品出這酒的奇妙之處,喜不自勝,又喝了幾口,每次入口的感覺都不相同,放下酒碗,對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