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fā)男子見到幾個少年竟然不懼自己,向自己出手,冷哼一聲,道了句“真是后生可畏”,隨即一掌拍出,掌力滾滾,裹挾著一股令人窒息無力抵抗的法則之力向幾個少年拍去。
韓重樓見女兒竟然不知利害想要從這怪異的白發(fā)男子手下救人,心中焦急,此時看到白發(fā)男子出手,抽出長劍迎著少年的掌力刺去。
禽滑釐本是一副看熱鬧的神情,看到徒弟竟敢向這白發(fā)男子出手,不禁罵了一句混蛋,才沒怎么著呢就將為師的諄諄教誨給拋諸腦后,看看少年掌力滾滾,又將徒弟給罵了一遍,雙手一抖帶上拳套迎著那白發(fā)男子的掌力縱身而上。
幾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頓時激起陣陣烈風,裹挾著敖澤、韓璐、姬飛、白墨妍幾人的身影不住向后飄去。
…………
此時,這怪異空間中靈力波動,四處滾滾激蕩,就在這時崆峒印竟然脫離少年的掌控,自行飛到上空,散發(fā)出陣陣金光,照耀得眾人睜不開眼睛。突然,崆峒印化作幾道流光四散而去,金光散去,崆峒印便消失了蹤跡,這奇異空間像似失去了支撐,開始不住地崩塌。
敖澤被余波擊中,身形不由自主向后飄落而去,突然一道金光入體,頭腦如遭雷擊一般,種種畫面聲音如大河決堤般滾滾涌入腦中,充斥的頭腦脹痛入列,頓時眼中一黑,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項邑,頓丘。
一間簡陋的茅屋之中,有兩個人正在悄聲地交談著。
“那異寶是什么東西?”
“崆峒印。”
“哦,竟是那東西,可知落入了誰人手中?”
“這——這有些難說,崆峒印最后似乎化作一片流光,沒入了幾個少年的體內。”
“自古英雄出少年,崆峒印本就是極有靈性之物,想必是認定那幾個少年必有一番作為,這才沒入他們體內,滋養(yǎng)自身,可知他們姓名來歷?”
“有兩人是知道的。”
“那就好,其他的盡快查明來歷。你也知道,天下承平日久,看似太平無事,實則暗流涌動,我們要早做安排。大神使那兒也派了人,只是不知道是誰。既然拿不到,只好將此幾人弄到洛邑王城去,到時夫子自有處置。待會兒你先出去,不能讓他人看到你我在一起。”
“那——告辭!”
一個身影走出茅屋,另一個身影起身躲在暗影處,整個人漸漸地沒入黑暗中,消失不見了。
…………
等到敖澤轉醒過來,依然頭痛欲裂,過了許久才緩解過來,扭頭向周圍看了看,此地正是先前喝酒的酒肆,掙扎著撐起身子,揉了揉依然疼痛不已的腦袋,看到先前遇到的老酒鬼和邋遢道人師徒也在這里,只是不見了大哥敖云。遠處的土城,也業(yè)已坍塌,遠遠看去,只剩一些斷壁殘垣。
見到敖澤醒轉過來,老酒鬼道:“小友可算醒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敖澤悠悠地說道。
“小友真的什么都記不得了?”老酒鬼問道。
敖澤這才想起先前這里的幾人均是進入了一處奇異空間之中,不知為何此時卻離開了那處奇異空間,仍舊在這酒肆之中,不知韓璐和白墨妍此時怎么樣了,便問道:“前輩可知先前那兩個姑娘怎么樣了?”
老酒鬼搖搖頭,道:“咱們被傳送出來后,便沒有見過那兩個姑娘。”
“你認識那個小姑娘?”姬飛在一旁問道。
敖澤點點頭,回想起在奇異空間中的點點滴滴,心中感慨萬千,從出了洞庭大澤,這幾日之中見識不少天下修士道術,對比以前自己在龍宮的修練,自己就如井底之蛙一般,看不到天下之大。
“幾個小娃娃真是胡鬧,這么點修為就敢跟那白發(fā)男子對敵。”禽滑釐在姬飛的頭上拍了一把,“害得我也被你們拉下水。”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