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嘿嘿一笑,道:“師父修為深厚,那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放屁,”禽滑釐道,“那人道法神通隱隱帶有一股毀天滅地睥睨天下的意志,還有一股道的氣息在里面,若不是空間在那時崩塌,恐怕你就再也見不著為師了。”
老酒鬼道:“不知那人是何來歷,竟有如此修為?”
“先前那姑娘好像認識那人。”姬飛道。
禽滑釐沉吟了一下,向敖澤問道:“小友可知那小姑娘的來歷?”
敖澤知道問的是那個叫白墨妍的姑娘,從她的身上并沒有感受到任何靈力波動,就是凡人一個,搖搖頭,道:“只是見過幾次,我也不知她是什么來歷。”
“此事以后慢慢再查。”老酒鬼道,說完又向敖澤說道,“我看小友鐘靈毓秀根骨不凡,但是修行似乎遇到了瓶頸,如果小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助小友解惑。”
禽滑釐撇撇嘴,不屑地道:“好為人師,老毛病又犯了。”
“這叫惜才,總比你整天異想天開誤人子弟強多了。”老酒鬼道。
“什么異想天開,這是開辟新道法神通的先行者,總比你們那套老掉牙的理論新鮮多了。”禽滑釐道。
姬飛則在一旁,苦笑了一下,對敖澤道:“他們在一起總是這樣,見多了就習慣了。”
敖澤回想一下自己的修練過程,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煉體、聚氣、筑基,現在好不容易筑基圓滿,按說下一步開辟識海進入凝神期便有可能凝聚龍珠,可是無論自己怎么修練,甚至在筑基期花費比他人更多的時間,都不能開辟識海,更別說凝聚龍珠了,問了許多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出這是為什么,這時聽到老酒鬼要為自己解惑,心中甚是期待,等到二人停止拌嘴,便向老酒鬼無所隱瞞,甚至連不能凝聚龍珠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老酒鬼沉吟一番,伸出一只手搭在敖澤手上,一股神識掃過敖澤全身,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收回神識,道:“我不知道龍族是怎樣凝聚龍珠的,但凡生靈修練,開辟識海進入凝神期,都需先凝聚神識,以神識內視自身而開辟識海,我看小友體質并未有何異常,體內元氣也甚是充沛,只是你的經脈要比常人寬闊,但是體內元氣并不能充斥你所有的經脈,恐怕這才是你不能凝聚神識開辟識海的原因。”
“老生常談。”待老酒鬼說完,禽滑釐不屑地說道。
“那你說是為何?”老酒鬼滿臉不悅。
“凝聚神識跟體內元氣的多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禽滑釐道,“凝聚神識首要是體悟天地,以五感而養神識,這才是正途。”
“元氣不足,何以養神識?”老酒鬼反駁道。
禽滑釐道:“這便是你我認知的不同之處,神識與生俱來,并不需要元氣滋養,體悟天地,神識自己便能滋養神識。”
敖澤聽得甚是懵懂,不知道兩人誰說的才是真理,這恐怕還需以后去驗證,可是從老酒鬼的話中知道自己練氣并未圓滿,這恐怕還需不斷地練氣洗刷經脈,這幾天的經歷更是讓自己認識到所見所識甚是狹隘,修為的高低不僅僅是體內元氣濃厚程度,還有自身對元氣的掌控和運用,龍宮之中雖然有修行之法,可是缺少道術,如果自己能多學一些道術,前一陣子遇到那條蛇妖時也不至于那么狼狽。
老酒鬼同禽滑釐爭論一陣,也沒有爭論出一個結論來,最后對敖澤道:“讓小友見笑了,方今天下修士如過江之鯉,數之不盡,修練法門更是萬萬千千,孰高孰低無有定論,小友如果感興趣可去洛邑王城太學院,那里人物薈萃道法繁盛,定有適合小友的修練之法。”然后有對禽滑釐道,“你也可以讓姬飛去太學院修習,別整天跟著你異想天開不著調。”
禽滑釐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不著調,我墨家弟子哪個不是一方俊杰,修為通天,太學院人雖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