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些渾水摸魚之輩,有什么好的?”
老酒鬼也不反駁,道:“牛皮快吹上天了,你又不是不知,太學院廣納眾生,只是為國選取文武之士,又不是坊間好勇斗狠之輩,需要人人奮武?!”
“罷了罷了,”禽滑釐沉默一陣,揮揮手,道,“徒兒,你就去太學院看看有何高明之處,回頭再跟為師說說。”
“好的,師父。”姬飛回道。
“臭小子,這么干脆,你就不知道推讓一下,就這么想離開師父?”禽滑釐忿忿不平地說道。
“師父。”姬飛神色古怪,心想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師父。
老酒鬼嘿嘿一笑,從身上摸出兩塊牌子,分別扔給敖澤和姬飛,道:“今秋太學院招生,你們可以憑借這牌子參加選拔考試,至于能不能考上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敖澤接過牌子,反復看了幾眼,上面刻著“大周太學院”幾個大字,材質也不過是普通的青銅,只是隱隱間能感受到牌子一股靈氣流動其間,想來是驗證牌子真偽用的。
敖澤心想自小在洞庭大澤修練,本以為自己諳熟修練之道,可是從這幾日的經歷看來,才發現自己以往的所見所識甚是淺陋,如果想要自己的修為再進一步,恐怕不能一直閉門造車,不如就去這太學院看看,或許這就是一個轉機,便對老酒鬼道:“多謝前輩指點,待小子回稟過家人一定會去參加太學院的選拔考試的。”
“那好,我就在洛邑等候小友了。”老酒鬼道。
禽滑釐對姬飛道:“徒兒啊,為師還有事要辦,你就同這位小友一起去洛邑吧,不用跟著為師了。”
姬飛淚眼摩挲,對禽滑釐道:“師父,徒兒舍不得離開你。”
禽滑釐哼了一下,道:“少在那兒假惺惺的了,這么半天也沒見一滴淚水流下,你那點兒小心思豈能瞞得過為師的。”
姬飛嘿嘿一笑,道:“師父我這不是怕你再怪罪徒兒,這不就弄些離別的凄涼氛圍嗎?”
敖澤聽了,則是腹誹不已:“真是一對活寶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