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十五歲啦,隔壁家的王二蛋跟我一樣大,前天都去相親了哩。”
白衣姑娘笑道:“既然小弟弟想過來玩玩,那便過來一起玩玩就是了,幾位大哥哥又何必推三阻四?!”
六兒道:“就是就是,還是這位姐姐通情達理。”
幾位盜匪道:“呸,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真是不知利害,這小妮子小小年紀,就這么妖媚,小心把你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一點兒。”說完舉起長刀就向白衣姑娘砍去。
白衣姑娘長袖善舞,身姿婀娜,閃身避開長刀,跳出幾人包圍,笑道:“我說這幾位大哥哥,真是一點兒都不解風情,不懂得憐香惜玉,八成都是些粗糙漢子。”
一個盜匪笑道:“姑娘該不會是玩不起了吧,哈哈——捉了你,今晚好入洞房做耍子去也。”
白衣姑娘道:“那就看看幾位大哥哥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船家見盜匪都在岸上與人爭斗,便想偷偷摸摸地取下船舷上的撓鉤,悄悄地順水而下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是手剛摸到撓鉤,就見一道寒光襲來,“叮”地一聲一把短刀釘在船舷上,嚇得連忙縮回了手,膽戰心驚地退縮回到人群里。
“船家這是想要去哪里啊?”盜匪中有人喊道。
船家哆嗦著回道:“我就是看看這撓鉤結實不結實,省得這船被大水給從走嘍。”
眾盜匪不再理會船家,結起戰陣,長刀連綿,滾滾不斷地向白衣姑娘籠罩而去。
白衣姑娘水袖飄舞,風吹落花一般,輕揚婀娜,在刀陣之中,就如一只蝴蝶飛入亂花叢中,飛舞穿梭,真可謂險之又險。
韓璐在船上看到幾個盜匪竟然結陣對付一個女子,頓時熱血上頭,將手中火符一拋,頓時火焰熊熊,向著幾個盜匪飛去。
盜匪聞得聲響,均是回頭看去,只見一團火球獵獵襲來,心中驚悸,紛紛揮刀向火球砍去,火球四散化作一片火星四散開來。
盜匪凝神戒備,喊道:“是哪個宵小之輩暗中偷襲?”
韓璐飛身躍起,翩然如鴻落在岸上,對著幾個盜匪道:“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算什么好漢?”
幾個盜匪看了韓璐,笑道:“又來一個小丫頭片子,看來我們兄弟幾個今個兒真是走了桃花運了,一起抓回去,今晚鬧個大洞房。”
敖澤和姬飛擔心韓璐遇險,留下白墨妍在船上照看行李,二人也飛身躍上岸去,站到韓璐身邊,各執武器與群盜對陣。
群盜看來了兩個小子,紛紛嚷道:“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子,識相的就滾得遠遠的,免得自誤。”
白衣姑娘款款走到敖澤和姬飛中間,嬌笑道:“還是這兩位小哥哥,懂得憐香惜玉,不像你們這群糙漢,一點兒都不解風情。”
韓璐眉頭直皺,對白衣姑娘道:“還是對敵要緊,等料理了這幫盜匪再賣弄風情也不遲。”看見敖澤滿臉的喜悅,又道,“你又得意個什么勁兒?”
敖澤繃著臉,道:“我哪里得意了?”
白衣姑娘道:“這位姐姐,我這不是心疼兩位小哥哥嘛!”
群盜叫囂道:“你們倒是打情罵俏起來了,直把咱爺們兒當作不存在,兄弟們,剁翻這兩個野小子,奪了美嬌娘,今晚快活耍子也。”說完群盜呼嘯連連,長刀連環,如疾風驟雨般向敖澤和姬飛二人砍去。
群盜結成刀陣,長刀環環相扣,綿綿不絕,相互照應,加之膂力強壯,漸漸便將幾人圍困在陣中。
敖澤卻是心中納罕,這群盜所有凌厲的招式只往自己和姬飛身上招呼,卻對白衣姑娘和韓璐甚是輕柔,真是豈有此理。姬飛拳腳功夫了得,在陣中游刃有余,自己雖然功夫有些不濟,但是勝在體魄強健,在這些大刀金戈的漢子手中總算沒有落了下風。
纏斗多時,饒是敖澤幾人體內元氣充沛,與盜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