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助,畫了一幅槍圖,今日特意帶了一壇老酒酬謝教習大人。”
尹天火教習哈哈笑道:“舉手之勞而已,不值當的不值當的。”說著雙手不禁向那酒壇摸去。
敖澤暗暗撇了撇嘴,道:“這是小子應當的,教習大人不必掛懷。”
尹天火教習摸到酒壇,揭去泥封,鼻息翕動,笑道:“嗯……果然是好酒。”
敖澤道:“只要教習大人不嫌酒濁就行。”
尹天火教習抱起酒壇子,喝了一大口,道:“嗯,不濁不濁,好酒好酒。”
敖澤笑道:“教習大人喜歡就好,小子這里還有一個請求,還望教習大人相助。”
尹天火教習打了一個酒嗝,道:“說說看。”
敖澤道:“想請教習再幫著畫幾幅護具的圖樣,小子也好依樣打造。”
“幾幅?”尹天火教習一口老酒噴了出來,一臉的心痛,道:“你以為這圖樣是街上的大白菜,想要多少就多少呀,沒有沒有。”
敖澤又道:“畫一副也行呀!”
尹天火教習問道:“你這么身強體壯的,要護具做什么?”
敖澤道:“是這樣,我看咱們太學院的坊市里,護具可比兵刃搶手多了,就想著去打造些護具,也好去換些銀子。”
尹天火教習笑道:“缺銀子花了?”
敖澤點點頭,道:“修煉之途,花銷甚糜,這不,只好想個法子開源節流,找個有進項的營生。”
尹天火教習看著敖澤,腦中靈光一閃,露出一絲壞笑,道:“想要賺錢的法子,那你應該去找扁鵲教習啊,要知道丹藥的銷路可比煉器廣泛的多了。”
“這是誰在背地里說我呀?”這時一個長須儒衫的老者走了過來,正是扁鵲教習。
尹天火教習看到扁鵲教習過來,趕忙站了起來,拉著扁鵲教習的手,道:“你來的正好,我給你找了好弟子,吵著鬧著非要跟你學煉丹制藥,正找我去給你說個情呢。”
敖澤腹誹不已,心道,自己幾時說過要跟扁鵲教習去學煉丹制藥了,這尹天火教習撒起謊來,當真是臉不紅心不跳,也不知道避避人,如此境界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至于扁鵲教習,敖澤聽過他的課,卻也聽得不認真,到現在連“湯頭歌”還不會背哩,至于丹方,更是一張也沒有記住。
扁鵲教習頓時滿面喜悅,迫不及待向尹天火教習問道:“是誰,在哪里?”看到一旁的敖澤,又問道,“是不是這位學子?”
尹天火教習無不得意地道:“正是這位學子,你看,不錯吧!”
扁鵲教習趕忙拉住敖澤的手,道:“我一看這位學子,就覺著聰慧睿智,體魄強健,修習丹藥醫術是再合適不過了,跟著我學,我敢保證你以后定能成為一代宗師,成就非凡榮耀,來來來,我這里有幾粒益氣丸,算是當作見面禮了。”舉止甚是闊氣大方。
敖澤沒敢去接扁鵲教習的益氣丸,心道,我信你個鬼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老頭壞得很哩,我可聽說了,你拿學子試藥,吃得人上吐下瀉,差一點兒脫水嘍,緩了好幾天才過來,我才不去跟你學什么丹藥醫術哩。
“扁鵲教習謬譽了,小子笨得很,聽了教習大人這么多課,至今就連入門的‘湯頭歌’都不會背,我看我還是沒有學習丹藥醫術的天賦。”敖澤連忙推卻道。
“‘湯頭歌’都不會……”扁鵲教習眼里閃過一絲慍色,道,“怎么連個‘湯頭歌’都不會?!”思索了一下,又道,“‘湯頭歌’不會也不要緊,這個反正也沒有什么用,只要識得藥性就行,沒有誰一開始就是什么都會的,咱們可以慢慢去學。”
敖澤道:“就怕耽誤了扁鵲教習的時間,到最后卻是什么也沒學會,辜負了教習的期望。”
扁鵲教習道:“不會的,丹藥醫術簡單的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