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給我打打下手試試藥性就行了。”
敖澤哭笑不得,難道扁鵲教習看不出來,自己是不愿跟他學習什么丹藥醫術嘛,這么諄諄善誘,真是讓人無奈,只好又道:“教習大人,小子還有別的事去做,就不在這里打擾扁鵲教習和尹天火教習了,改日——改日,小子定當登門去向扁鵲教習討教丹藥醫術。”說完向二人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就要離去。
“慢著,這位學子,從一過來到現在都已半天了,我越看越覺著你的氣色不對,你有病,不治將深!”
敖澤剛要離去,就又聽扁鵲教習說自己“有病”,心中哭笑不得,這教習大人也真是沒個度量,自己不就是沒有答應去跟你學什么丹藥醫術,至于咒人有病嘛,你有病,你全家才有病哩,回頭道:“教習大人,你怎么能罵人?”
尹天火教習聽了,又是一口老酒噴了出來,然后便饒有興致地看著敖澤和扁鵲教習,這一老一少針尖對麥芒,還真有意思。
“罵人?我怎么罵人了?”扁鵲教習怔了一下,又道,“我是看你神色異常,這才好意提醒,你最近修練之時,是不是神識不能凝練,而且修練也遇到了瓶頸,久久不能突破?”
敖澤滿面凝重起來,自己最近修練之時,的確是時有神識不能凝練的狀況,而且自己也的確卡在了筑基后期,這么許久以來,一直不能突破,難道自己真的有病,最后茫然地向扁鵲教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