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人分明就是朔方之人,那可是大周的敵人,再說了子受前輩曾說過,他并沒有其他傳人,可是眼前這人所使的分明就是子受前輩傳授自己的槍法,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關系?這里面有著太多的古怪,著實令人想不明白……
十七路槍法演練完畢,北殷破將長槍擲還給敖澤,笑道:“這套槍法名為‘縛龍’,沒想到你一個龍族竟也不嫌忌諱,肯學這槍法。”
敖澤面色古怪,道:“前輩傳授我槍法時,說這套槍法沒有名字。”
北殷破笑笑,又道:“最后一式‘皆寂’學會了嗎?”
敖澤道:“尚未領悟。”
北殷破點點頭,道:“那你想不想看看我的‘皆寂’?”
敖澤眼光一亮,又想起子受前輩的忠告,最后還是搖搖頭,道:“前輩不讓看我去他人的‘皆寂’,而是讓我獨自領悟,怕沾染了別人的影子。”
北殷破又道:“現在你應該相信,我跟傳授你槍法那人是故人了吧,你現在還不能告訴我他誰嗎?如果,我想對你不利的話,完全不用費這么多口舌,直接對你搜魂,便可知道我想要的一切。”
敖澤知道北殷破說的是實話,可是又實在不愿違背子受前輩的意愿,最后還是搖搖頭,道:“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前輩的名姓,這是我答應過前輩的事情。”
“你……”北殷破眼里閃過一絲慍怒,隨即就消散不見,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倔強的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不過,你能給我講講那前輩的事情嗎?”
“什么事情?”敖澤道。
“隨便什么事情,只要是你覺著能講的事情都可以。”北殷破道。
“讓我想想看。”敖澤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