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淡然道:“你們還有別的選擇?!”
土里金取出兵刃,與師弟并肩站在一起,道:“我等雖然只是微末小民,但也閑云野鶴懶散慣了,不知有什么王法,太傅大人如若威逼用強,我等也不會就此就范。”
太傅大人道:“那也罷,老夫已多年未動過手腳了,這回就活動活動筋骨,再不動動的話,真就成了一塊朽木了。”
土里金扭頭對師弟道:“師弟,咱們可要領教大周太傅的賜教了。”
土里寶也緊握短棒,道:“咱厚土宗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土里金又向太傅大人道:“領教太傅大人高招了。”說完,同土里寶一起,一左一右向太傅大人夾擊而去。
太傅大人神色淡然,稍稍向后退了半步,抬起手來,只見四周的光線頓時黯淡了許多,一片若有若無的黑暗將四周籠罩了起來。
土里金、土里寶師兄弟二人一跨入這片黑暗之中,便有一種迷失路徑的感覺,這黑暗深邃無淵,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透過那黑暗,向四周探尋,頓時猶如六聰蒙蔽,無所適從。
修士感知外界事物,除了五感之外,還靠神識來探查四方,而修為愈高神識愈加聰穎,可感知毫末愈加細微,所以對修士來說,有時候神識比五感要重要得許多。此時,二人在這片黑暗中,感覺神識蒙蔽,不能探知四方,心中著慌,土里金忙道:“師弟,遁地。”
二人立刻念動真言,斗篷之上流光轉動,然后身子就開始向腳下的土地中遁去。
太傅大人見了,仍只是淡然一笑,手掌輕輕向地面拍去,四周的黑暗瞬間便沒入地面,而那對師兄弟的雙腿頓時如沒入金石之中,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土里金卻是心驚不已,這是什么神通,竟給人一種浩瀚如淵無可捉摸的感覺,要知道我厚土宗那可是闡教正統,其根脈源于昆侖玉虛,幾乎沒有加過能克制自己宗門功法的神通,沒想到在這里給碰上了,幾乎就在一瞬間,自己師兄弟二人便被對方困住,但是對方并沒有趁機痛下殺手,顯然對方并不想要我二人的性命,那肯定是想從我們身上套取一些信息。
自己宗門源于玉虛法脈,對天下道法也都略知一二,可是此時竟然無法推知這太傅大人的神通來歷……看來厚土宗是真的沒落了。
近二三百年來,宗門人才凋零,無力弘道,這才使得整個宗門只能遁世隱跡,封山不出,可這又使得坐吃山空,難以為繼,只得賣些殘破仙器度日。沒想到這次出來,不知怎么就被大周太傅給盯上了,偏偏這太傅大人神通威能,又是如此深不可測,自己也無從推測其來歷,這才是讓自己覺著驚懼得地方。
土里金不能掙脫,可是又不知這太傅大人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難道僅僅只是想要探知宗門位置,可是厚土宗只是一個沒落的小宗門,又沒有什么值得覬覦的神通功法,對他人又構不成威脅,為何大費周章要探知宗門下落。
“太傅大人,如此神通當真令我輩嘆服,弊宗只是一個小小的沒落宗門,有何勞太傅大人如此掛心?”土里金心想,既然無法逃脫,何不就此問個明白。
太傅大人道:“你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據我所知,厚土宗源于昆侖玉虛,也算正統,不是其他宗門可比。”
土里金心中也是不斷疑慮,這太傅大人對我宗門知之甚詳,不知到底所圖何事,現在我師兄弟二人為其所困,可是卻不見其有何態度,難道自己宗門真的有什么令人覬覦的東西?這才引得這大周太傅千方百計要問詢宗門地址。
“那太傅大人將我師兄弟二人困在這里,到底是何用意?”土里金問道。
太傅大人道:“就像我剛才說的,只要說出你們宗門的位置,自然可以離去。”
土里金道:“弊宗早就遁世不出,實力微小,功法神通更是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