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傅大人為何對弊宗如此上心?”
太傅大人道:“說與你們知曉也沒有什么,老夫只是想探究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土里金聽了,立在那兒怔了半晌,最后支支吾吾地說道:“大人說笑了,五百年前還沒有我們呢,我們又怎么知道那時發生了什么。”
太傅大人道:“厚土宗源遠流長,你們雖然不知曉,但是宗門之內肯定有相關的記載。”
土里金道:“太傅大人如何這么肯定我們宗門之內就有那些記載?”
太傅大人道:“剛才的拍賣會上,那‘金蛟剪’便是你們的東西吧?”
土里金知道此刻若想隱瞞也是徒勞,這并不是一件十分隱秘的事情,想要瞞過所有人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心,總是能找到一些痕跡的,這也是他們師兄弟急著出城的原因,此刻見太傅大人提起,坦然道:“那正是我們宗門之物,不過我們拿來拍賣,有何不可嗎?”
太傅大人道:“你們拍賣何物,我自是管不著,但是這‘金蛟剪’乃無上仙器,為何會落得如此殘破的境地,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變故,這才是我想知道事情。”
土里金道:“實不相瞞,我等見到那‘金蛟剪’時,便是如此殘破的模樣,至于為何會是此番模樣,我等也無從知曉了。”
太傅大人笑道:“據我所知,這‘金蛟剪’本是碧游宮截教之物,又如何落入你們宗門之中,這其中又有何緣故?”
土里金怔了半晌,道:“自從我進了宗門,便見這‘金蛟剪’就在宗門之中,這其中有何緣故,我也不甚明了。”
太傅大人道:“如果人人都知道,也就不是什么秘辛了。”
不過最令土里金困惑的卻是,這大周太傅已經位極人臣,卻為何如此關心江湖之事,又知道這許多宗門秘辛,不禁問道:“太傅大人真的就只是大周太傅?”
太傅大人沉默片刻,道:“你們可曾聽說過影鬼?”
土里金道:“曾聽有人提起過,說這是一個甚是神秘的勢力,如神龍一般,見首不見尾……”說道這里,土里金臉色突然煞白起來,指著太傅大人,嘴里說不出來半句囫圇的話來,“你……你……”
土里寶看師兄如此模樣,問道:“師兄,怎么了?”
土里金依舊驚訝地盯著太傅大人,道:“師弟,咱哥倆這次恐怕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土里寶道:“師兄,此話怎講?”
土里金指了指太傅大人,嘴上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太傅大人淡然道:“老夫影鬼夫子周無傷。”
土里寶聽了,也頓時如墜了冰窟,心中驚詫不已,雖然自己不常在江湖走動,但也偶有耳聞,近百年有個神秘的勢力悄然崛起,不見蹤影善惡不知,當真是神秘莫測,自己與師兄一起來了一趟王城,怎么就招惹到了神秘莫測的影鬼。看了看師兄土里金,也不知如何是好。
土里金神色慘淡,此時人家已報出家門,竟是那神秘莫測的影鬼,自己師兄弟倆這次想要脫身,怕已是不能,面如土灰,向太傅大人躬身行了一禮,道:“厚土宗土里金、土里寶見過夫子。”
太傅大人點點頭,道:“嗯,還算懂得禮數。”擺了擺手,四周的那片黑暗便瞬間消散無影,而土里金和土里寶二人原本陷在土中的身子也漸漸浮了出來。
土里金得了自由,心中更是驚懼這太傅大人的修為,也不敢在想著逃脫,又向太傅大人行了一禮,道:“夫子神通精妙,著實令人佩服,除宗門所在之外,太傅大人想要知道什么,我等知無不言。”
太傅大人沉默半晌,道:“那好,我且問你們,可知道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才使得仙道大變?”
土里金和土里寶聽了,臉上均是神色古怪,心道,五百年前不正是仙門之爭,眾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