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道:“也罷,你們厚土宗這么多年歸隱不出,怕也是為了守護這些秘辛,你們不知道也無可厚非,不過你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老夫的面目,要想就此離去回歸宗門,怕已是不能,只能委屈你們一下,待我查出仙蹤密藏的所在,再放你們離去。”
土里金知道自己兄弟二人遠不是這老夫子的對手,也知道影鬼夫子的話不容違背,道:“不知夫子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
太傅大人道:“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區(qū)別。”說完,伸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土里金、土里寶二人給包裹了起來,然后那屏障猛然收縮,成了一團光潤的圓球。
土里金縱然見識過眾多仙法道術,可是看到太傅大人如此手段,仍舊是驚駭不已,這樣的神通怕已是仙術,幾近于道,可是擁有如此神通之人,就僅僅只是這紅塵之中的一個修士?在自己的認識中,仙道艱難,需要潛心參悟,因此修士大都遠避人世,隱跡于山林之中,以期參悟天道,突破桎梏,以求得逍遙自在。
可是這太傅大人的神通,卻不見多少隱逸之態(tài),反而滿是煙火之氣。自己先前雖然覺著這太傅大人神通凌厲,可是總覺著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剛才看到太傅大人一出手,瞬間便生出一片無影無形的結(jié)界壁障,將自己師兄弟二人給圍困了起來,這樣的修為怕已是能夠渡劫飛升了道成仙了。這才想起來,這樣的神通修為恐怕當世罕見,就連自己宗門宗主如果不借助法器,也不能抬手間就將自己師兄弟二人給困住,這太傅大人僅僅只是影鬼的夫子?在他的背后,恐怕還有另一種不為人知的身份,這世間究竟還有那種勢力,才有這樣的修為和神通,這才是令人疑惑的地方。
太傅大人抓起那團光球,身形慢慢向后退去,最終消失在暗巷的陰影之中,四周依舊一片闃靜,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
敖澤從拍賣會上回到住處,想起明天還有與宗門弟子之間的比試,心中雖然期待,但也有些緊張,萬一自己輸了怎么辦,自己從洞庭大澤出來,便就是為了尋求突破凝聚龍珠的法子,雖然因緣際會突破了凝神期,可是依舊不能凝聚龍珠,但是卻又不幸沾染上了尸魅的死氣,此刻雖然沒有覺著有何異常,但誰又能保證對今后的修行沒有影響?
想了一陣,知道也是徒勞,便抓起長槍,將子受前輩傳授的槍法又給演練了幾遍。這套槍法是自己現(xiàn)在最為凌厲的一套功法,想要取勝可還得靠它呢,所以一直都不曾懈怠,因此時常修習演練,越來越覺得這套槍法妙用無窮。
練完槍法,又將自己最近所學的功法,再加上自己的參悟,試練了一遍,直到覺著有些疲倦,這才回到屋里,打坐調(diào)息,過了許久,這才躺下休息……
宗門大比的地點被安排在太學院的演武場,由太學院的大祭酒姬介遠和幾個德高望重的宗門耆老共同主持,大周一些官員貴胄,還有此次來參加大比的宗門領袖,作為觀禮嘉賓,共襄盛舉。
比試采用抽簽的方式,來安排太學院的學子與宗門弟子之間的相互比試,比試場地就在演武場的廣場內(nèi),不同場地見以灰線分割開來,比試的雙方,如果跨出界線外或者倒地不起都算輸,直到雙方選出最優(yōu)的十名弟子,然后這二十人再在一起混戰(zhàn),最后選出比較優(yōu)異的十人,會給與豐厚的獎勵。
演武場一旁的觀禮臺上,此刻已坐滿了人,有些是官員貴胄的親友,也有些是托了關系進來的百姓,還一些則是宗門之人,他們沒有資格坐在主席之上,就只能擠到觀禮臺去看。在演武場的外圍則是許多太學院的學子,他們大都是沒有被選中之人,可是如此熱鬧的比試又不能不看,便都擠在演武場的外圍去看。
當抽簽完畢后,太學院的大祭酒姬介遠便身著禮服,走到主席臺前,向四周朗聲道:“我大周,開國已近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