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然后跳下床,來到青牛身旁,將青牛拍醒,悄聲道:“禍事啦,禍事啦!”
青牛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海棠木靈喊“禍事啦”,嚇得醒了過來,道:“怎么,公子掛啦?!”
海棠木靈照著青牛的腦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道:“你想什么呢?”
青牛又道:“公子沒掛?”松了一口氣,不屑地道,“公子沒掛,能有什么禍事?”
海棠木靈扯起青牛的耳朵,道:“公子知道咱們經(jīng)常溜出去玩的事啦?!?
青牛原本松下的心有給提了起來,道:“壞啦,壞啦,公子肯定會生氣,肯定會把咱們關禁閉的?!鳖D了一下,又向海棠木靈問道,“公子是怎么知道咱們溜出去的事的?”
海棠木靈心虛,道:“公子猜的。”
青牛不信,道:“是不是你說出的?”
海棠木靈囁嚅著,道:“我是不小心才說漏嘴的?!?
青牛埋怨道:“你看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公子奸猾著呢,你看我,我就很少跟公子說話,天天裝傻充愣,公子問什么都裝著不知道,他從我這兒也問不出什么?!?
海棠木靈不服氣,道:“公子又沒有責怪咱們?!?
青牛道:“真的?公子說什么了?”
海棠木靈道:“公子讓咱們以后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些,莫要碰著了歹人?!?
青牛聽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還能出去就好,大不了以后咱們小心些就是了,公子這人吧,有時候還是挺不賴的?!?
海棠木靈哼了一聲,道:“那你剛才還說公子掛了?!”
青牛噓了一聲,示意海棠木靈小聲些,道:“那不是被你喊‘禍事啦’給嚇的,除了公子掛了,還能有什么禍事?”
…………
敖澤聽海棠木靈和青牛嘀咕了許久,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只隱約聽見說什么“掛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將那件仙衣洗了洗,搭在繩上晾干,便又躺在床上休息。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長時間,早上起來之時,敖澤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用涼水洗過臉,才覺著清醒一些,今天還有比試,吃過了早飯便向演武場走去。
演武場四周依然是人山人海,都是在等著看熱鬧的人。不過也是幾人歡喜幾人愁,昨天那些落敗的學子和宗門弟子雖然也在這里,不過都是待在人少的角落里,形只影單,不像其他人成群的,有說有笑。
敖澤今天的對手是個女子,衣衫鮮艷,眉眼嬌媚,笑起來像一朵花似的,看了看敖澤,道:“俺是九華宗的蘇青青,小哥哥咋個稱呼?”
敖澤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這女子的話,回到:“我叫敖澤,剛來太學院沒多久,向姐姐討教了?!?
蘇青青掩嘴笑笑,道:“小哥哥說話真好聽,不過我?guī)煾悼烧f啦,不許我輸,小哥哥可要手下留情哦。”
敖澤道:“我學藝不精,說不定還不是姐姐的對手呢!”
蘇青青笑道:“既然小哥哥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啦?!闭f完取出一柄花杖向著敖澤一抖,便噴出一團五彩煙霧來。
敖澤只覺那煙霧奇香無比,可是剛輕輕吸了一下,便覺著一絲倦意涌來,知道那煙霧有毒,連忙屏住呼吸,在手臂尺澤穴上狠狠掐了一把,一陣劇痛襲來,將心中的倦意沖散,向那女子道:“你使毒?!?
蘇青青笑顏如花,道:“不是也沒有規(guī)定不能使毒,我可有做錯了什么嗎?”
敖澤沉聲道:“沒有?!?
蘇青青道:“不過小哥哥像是挺懂醫(yī)道的嘛,這么輕輕一下子就解了這迷香,我可要小心了?!?
敖澤跟著扁鵲教習當藥僮,其實也沒有學到多少高深的醫(yī)道,但是一些粗淺的救急法子還是學到不少的,行走江湖,難免會有一些小傷小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