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比,給敖澤的感覺就是,宗門道法神通雖然多彩多樣,但是這些神通卻顯得有些呆板,不知是宗門弟子學得呆板了,還是這些神通功法本身就很呆板。太學院內的神通雖然也很繁多,但是都已分門別類,工農士商,由不同分院的學子去學,因為學的少,便更加專注,雖然少了一些底蘊,但是勝在是一門全新的神通,顯得很是活潑。
在與太學院學子的比試中,宗門弟子也是敗多勝少,可是看那些坐在觀禮臺上的宗門耆老們,對此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好像早就知道了結果似的,著實讓人覺著奇怪。
敖澤終于看到那嬴易公子上場了,一身錦衣不染一塵,氣宇軒昂,向對手行了一禮,對手回了一禮,然后就開始比試起來。
敖澤本以為能看到一場精彩得比試,可是這場比試在一瞬之間就已經分出了勝負,那嬴易公子看到對手攻來,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動,等對手近身的時候,嬴易公子這才動了起來。敖澤幾乎沒有看清楚,嬴易公子是怎樣一下子就捉住了對手的手腕,輕輕一擰,那人便嚎叫起來,聲音好不凄厲,然后就見嬴易公子一腳踢在那人的腿彎之處,那人無力抗拒,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最后,嬴易公子又是一腳踢在那人后背,將其提出了場地。
敖澤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是嬴易公子太強了,還是他的對手太弱了。他們的比試,一瞬之間便分出了勝負,敖澤也沒有看出多少,想了許久,腦海里冒出兩個字來——妖孽。
人群之中,見到嬴易公子取勝,也都是歡呼雀躍,顯得很是振奮,在他們心里覺得,嬴易公子是太學院的學子,跟他們是一勢的,嬴易公子取勝,他們也跟著沾光。
…………
太宰大人坐在觀禮臺的角落里,顯得很是不起眼,看著演武臺上的比試,嘆了一口氣,向一旁的太傅大人道:“此次大比,恁多宗門竟然一起放水示弱了,這可不像他們一貫的風格,平時,為了掙個排位,他們都能拼個你死我活,這時倒謙虛起來了。”
太傅大人懶洋洋地道:“我看他們倒不像是在示弱,而像是在觀望,雖然敗多勝少,但是卻無傷大雅,畢竟是幾百年的宗門,有底蘊有傳承。”
兩個老者兩個大人物坐在那里,竟是那么不顯眼,但僅僅兩個座位便是自成天地,讓人感覺雖然看著近在咫尺但是卻遠在天涯的感覺。
太宰大人道:“又不是要吃了他們,觀望什么,小氣。”
太傅大人笑笑,道:“這些年宗門也是人心思動,走出山門來到世俗之地,做下了不少作奸犯科之事,早就應該管管了,他們在觀望周王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決心來約束他們。”
太宰大人道:“前幾天你不是拿了青羚山的弟子開刀,沒想到他們竟能如此沉得住氣,也不生氣了老老實實。宗門雖多,但大都是一片散沙,但是此時他們的態度竟是出奇地一致,我總疑心有人在背后串聯他們,這事兒歸你管,提醒你一句,你要小心了。”
太傅大人笑道:“哪里是我要拿他們開刀,實在是有人告了他們的狀,這才不得不管。”
太宰大人又道:“那背后之人你可有些眉目?”
太傅大人道:“有是有了,可是沒有他的行蹤,不能確定到底誰。”
太宰大人道:“就連是誰都不知道,這算什么眉目?”
太傅大人道:“那廝狡猾,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又逮不住他,只能等他慢慢露出馬腳。”
太宰大人指了指演武場,換了話題,道:“這兩年,這秦國公子在太學院中,可是風頭正盛啊,難得的少年才俊。”
太傅大人卻是嘆了一口氣,道:“真是頭疼,秦公這幾年也是志得意滿,在自己封地也辦起了學宮,重金請了不少名師,仿照太學院教授百科,聽說已經頗具規模了。這個秦國公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