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就是讀了幾本書,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不識字,要是識字,我也能讀幾本的。”
海棠木靈笑道:“我識字還是跟著公子學的,誰讓你不學了。不過,你這變臉的本事跟誰學的,才說的話就這么忘了?”
青牛道:“我忘了什么?”
海棠木靈道:“你聽到要趕很遠的路,就抱怨說‘累死牛’了。”
青牛眼觀鼻鼻觀心,慢慢趕路,道:“我怎么不記得說過這話,你肯定是聽錯了。”
海棠木靈道:“我怎么會聽錯,不信你問公子,公子也聽到了。”
青牛專心趕路,閉緊了嘴巴不說話。
海棠木靈不依不饒,向敖澤問道:“公子你說,小牛剛才有沒有說過那話?”
敖澤笑了一下,心道,你們拌嘴,攀扯我作甚,便換了話題,向青牛問道:“早就說讓你修煉,怎么也不見有什么起色?”
青牛道:“怎么沒有起色,我現在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
敖澤突然坐到青牛背上,笑道:“那好,你馱著我先跑個十幾里,先試試腳力。”
海棠木靈歡呼雀躍,抓緊了青牛的角,道:“跑起來嘍,小牛跑起來嘍。”
青牛悶悶不樂,道:“你們就會欺負老實牛。”
敖澤不明所以,問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們怎么欺負你了?”
青牛道:“俺心眼少,公子前腳挖了坑,俺后腳就掉了下去。”
敖澤笑道:“你還心眼少,整天裝傻充愣,好吃懶做,哪里像個老實牛了?我都懷疑,你以前就是因為這個,把人家農戶給吃窮了,這才被趕出來的。”
青牛委屈道:“你們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不理你們了。”說完,馱著敖澤慢騰騰地趕路,心里卻是不住地叨咕,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搭話,真是禍從口出,我若不說話,就是任你舌綻蓮花,又能奈我何。
就這么又走了幾里路,敖澤看到前面路上,一群人鮮衣怒馬,站在路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待走得近了,這才看清楚為首之人竟是那姚烈公子,騎在馬上,正趾高氣昂地看著自己。
姚烈公子待敖澤走到近前,笑道:“這不是敖公子嘛,這是要去哪兒放牛啊?”
敖澤看到那姚烈公子來者不善,道:“姚公子放假不回家,攔在這路上做什么?”
姚烈公子道:“你我之間還有一個約定,你小子這么快就忘了?”
敖澤道:“什么約定?”
姚烈公子道:“鄉下小子就是健忘,在洛邑城內,你三番兩次讓我失了面子,咱們說好要比試一番的,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豈能讓你就這么輕易地離去。”
敖澤想起,自從來到洛邑以后,自己的確同這姚烈公子有過幾次沖突,可是那些沖突完全是姚烈公子沒事找事,現在竟然反咬一口,說是自己讓他失了面子,真是豈有此理,不過看這樣子,今天少不了又要與這姚烈公子再起沖突了,從青牛背上跳下,道:“姚公子想要怎樣?”
姚烈公子也從馬上下來,抽出長劍,不屑地道:“自然是要教訓你一番,好叫你知道什么叫尊卑。”姚烈公子身后的扈從也紛紛從馬上跳下來,將敖澤圍在中間。
敖澤看看了四周眾人,心道這姚烈公子還有點兒小肚雞腸,將青牛推了出去,取槍在手,道:“姚公子你是一個人,還是你們一群人一起?”
姚烈公子哼了一聲,道:“打你還需要這么多人嘛,自然是我一個人。”
敖澤道:“既然這樣,咱們這就找處僻靜的地方,好好切磋一番,路上也不是打架的地方。”
姚烈公子向四周看了看,指著路邊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道:“也好,那里僻靜,咱們去那里。”又擺擺手,對身后的隨從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不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