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群隨從紛紛聒噪起來,道:“公子跟他講什么道義,咱們一起打他一頓,給公子出氣。”
姚烈公子道:“聒噪,你們不要臉面,我還要臉面呢。”
敖澤心道,沒想到這姚烈公子竟還有些豪氣,不愿以多欺少,悄悄舒了一口氣,走到那塊空地,道:“姚公子是專門在這里等著我的?”
姚烈公子呸了一聲,道:“我可沒有那么小家子氣,只不過趕巧碰上了,還沒有跟我比試過,可不能就這么讓你離去嘍。”
敖澤笑道:“剛才收拾行李時,我總覺著有什么東西給拉下了,左想右想想不起來,原來是這事兒。”
姚烈公子長劍橫斜,道:“雖然咱們都是太學院的學子,學的都是一樣的功法,但是人與人的天分卻不一樣,待會兒輸了,別哭著鼻子回去見爹娘。”
敖澤道:“不會的,待會兒姚公子要是輸了,可不要再這么飛揚跋扈了,以后萬一哪天碰到一個脾氣壞的,悄悄地給你使絆子,到時太師大人都不知道找誰算賬去。”話里的意思,就是告訴姚烈公子,你平常飛揚跋扈,也不過是仗了你爺爺太師大人的勢,如果沒有了你爺爺,你都不知道挨了幾回打了。
姚烈公子哼了一聲,道:“話多。”長劍抖動,挽了一個劍花,向敖澤直刺而去。
敖澤長槍一閃,撥開姚烈公子的長劍,不退反進,長槍直刺,迅猛無比,向姚烈公子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