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撿禪杖,可是身子一歪又栽倒在地上,單手支起身子,對血魔道:“你這不過也是與虎謀皮,所有的修為終是虛幻泡影,與別人做嫁衣罷了。”
血魔將凡毅和尚的禪杖踢到一邊,桀桀笑道:“你們佛門中人能在廟中享受世人的香火供奉,坐享其成,我也不過受了世人的一點兒香火供奉,被你碰到,竟然說什么除魔衛道,想將我除之而后快,真是虛偽至極。”說完,又向凡毅和尚吐了一口唾沫。
凡毅和尚盯著血魔道:“不管你侍奉是怎樣的存在,到最后你也終將他人的墊腳石,如能即使回頭,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血魔向前跨出一步,來到凡毅和尚跟前,身法竟是迅捷無比,幾乎讓人捕捉不到他的身影。低下頭看著凡毅和尚,一手卡住凡毅和尚的脖子,冷聲道:“死到臨頭,竟還如此巧言令色,怎么?還指望你的佛來救你?”說完,便抓住凡毅和尚的左臂,用力一扯,竟將手臂齊肘扯了下來。
凡毅和尚慘叫一聲,滿臉痛苦之色,鮮血噴灑而出,瞬間就將半邊身子都給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