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胖了。”
青牛不屑地道:“什么‘頭角崢嶸,矯健俊逸’,說白了就是瘦得荒,一看就是個勞苦的命,你什么也不懂。”
海棠木靈道:“就你懂得的多?!”
敖澤看到海棠木靈和青牛又拌起嘴來,苦笑了一下,讓他們站好,該開船了。收好纜繩,劃著小船也是順流而下。大概行了四五十里遠近,轉過一道河灣,正見龍十七正在岸上等著。
看到敖澤的小船駛過來,龍十七又奔了過來,笑著道:“我都等了敖兄好一陣子了。”
敖澤有些自嘲地道:“這江面風急浪高,我舟小人多,不敢行的太快了。”停了一下,又道,“龍兄弟真的也要去東海?”
龍十七道:“聽到敖兄要去東海,我回去后,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想來想去,還是覺著待在鄱陽水澤實在是太無聊了,既然敖兄能一個人去東海,我什么就不能去,況且又有敖兄同行。想來想去,就給家里人留了一封信,趁著天剛亮便偷偷地溜了出來,來尋敖兄。”
敖澤道:“龍兄弟就不怕家里人擔心么?”
龍十七樂呵呵地道:“我留信說去東海轉轉,再說了我父親和幾個兄長也在東海,他們能去,我為什么就不能去?等我尋到他們,到時候一起回來,有什么好擔心的。”
敖澤笑道:“此去東海,一路上少不得要風餐露宿,到時候龍兄弟可不要嫌苦!”
龍十七道:“不會的,不會的,不就是風餐露宿嗎,我帶了不少干糧吃食,撐到東海還是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