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親,道:“是他先傷了我的霜狼,后來又殺了我的侍衛(wèi),我不過是按照咱們朔方的規(guī)矩,替親友報仇罷了。”
狼王瞪了萬俟豐海一眼,喝道:“朔方的規(guī)矩,讓你背后傷人了?”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早就跟你說過,戰(zhàn)陣之上,拿起刀槍,你可以盡情殺敵,但是戰(zhàn)陣之外,放下刀槍,那便是父親的兒子妻子的丈夫,是普通人是弱小,朔方的規(guī)矩讓你欺負弱小了?”
萬俟豐海支支吾吾,看著父親嚴厲的神情,心中也知道剛才在酒宴之上,實在是不該暗地里偷襲敖澤,想了一陣,還是向敖澤道:“敖兄弟,剛才是我不對,你別往心里去,不過這幾個月不見,你槍法倒是精進了許多,剛才可把我給嚇了一跳。”
話里的意思,自己雖然背后偷襲,但是卻沒有傷到敖澤,自己反而差點兒被敖澤傷到,自己多少是有些無辜的。
敖澤看著萬俟豐海給自己道歉的樣子,心道,這小子竟也有服軟的時候,可是想起當時運糧來北境的路上,大周將士被萬俟豐海的狼騎隊伍殺傷許多,心中便仍是有些介懷。
又想起剛才狼王說的話,戰(zhàn)陣之上,拿起刀槍,你可以盡情殺敵,但是戰(zhàn)陣之外,大家都是弱小,便扶著萬俟豐海的肩膀,道:“萬俟兄弟,如果你對我還有什么嫌隙,咱們戰(zhàn)爭之上再見,此時,咱們都是普通人。”